“解到件事。”花崇说:“去年底,你和些家长因为小孩而产生过……不愉快?”
“没有对他们小孩做什!”袁菲菲确是个非常不擅控制情绪人,闻言立即激动起来,嘴唇发抖。
花崇示意她冷静,又道:“嗯,他们错怪你体罚他们小孩,后来园方已经为你澄清。能说说具体是怎回事吗?”
袁菲菲神情愕然,像是不明白花崇为什突然提到这件事。
不久,警室桌子开始轻微颤动。花崇余光瞥,发现袁菲菲浑身都在发抖。
“今年是你成为幼师第几年?”
“五,第五年。”
花崇以闲聊口吻问:“这份工作应该给你带去不少快乐吧?”
袁菲菲略有迟疑,还是点点头。
“为什喜欢小孩?”花崇又问。
毫不沾边。
最令人感到不适是她眉眼部分——或许是为便于化妆,她眉毛被剃得所剩无几,眼睛上方只有些许稀疏眉影,配上她苍白消瘦脸,看着就像正在接受治疗癌症病人。
不过这特征并不突出,因为她散开额发太长,似乎是有意将眉骨挡住。
花崇目光未在她脸上过多停留,右手抬抬,“坐。”
袁菲菲局促地攥着衣角,坐下就并拢双腿。
柳至秦站起身,向警室外走去。半分钟后,花崇也站起来,出门时力道很轻地将门带上。
“袁菲菲对于这件事抵触,已经超过案子。”柳至秦玩着支笔,“案子她还愿意说两句,但你提到她被家长诬陷事,她精神就完全绷起来。这不太寻常啊。园方查清原委,还她清白,她没有因此丢掉工作,现在仍然在阳光幼儿园供职。正常情况下,她不该这抵触。”
花崇微垂着头,正在思考,“她抵触至少说明,她并没有放下这件事,对她来说,这事还没完。”
“那她对这事抵触超过虚鹿山命案该怎解释?”柳至秦道:“在这起命案里,她不仅
“他们……他们很天真,很可爱。”说到“可爱”两个字时,袁菲菲眼神柔软下去,“大部分小孩都很善良。你关心他们,他们会用更多关心来回应你。”
花崇温和地笑,“那对你来说,工作不像很多人抱怨那样枯燥乏味。”
“嗯,嗯。”袁菲菲唇角不大明显地向上扬扬,“喜欢这份工作。”
花崇停顿十几秒,才语气转,“刚才注意到,你说‘大部分小孩都很善良’。为什是‘大部分’?你遇到过不那善良小孩?”
袁菲菲身子僵,唇角抿紧,丝慌乱出现在眼中。
这是个十足防御姿势,意味着她正在害怕,并且慌张。
花崇放缓语气,“今天们不说虚鹿山事,也不谈初中往事,就聊聊你。”
袁菲菲忐忑地抬起头,眼神忧虑,“?”
“你是名幼师。”花崇说:“大学毕业后立即去幼儿园工作,是因为喜欢孩子?”
袁菲菲愣几秒,轻轻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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