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审她?”
“针对她摸排调查里提到,她是洛安区阳光幼儿园幼师。去年底,被四名家长联合投诉。这四名家长称,她体罚小孩。但是后来园方澄清,体罚是子虚乌有,有监控视频为证。”花崇说:“这个细节有点意思。”
张贸听,顿感脑子都要爆炸,恁是想不通花崇为什会把袁菲菲被家长投诉和现在这个案子联想到起。投诉袁菲菲又不是范淼三人!
可是再问恐怕又得被敲脑袋,张贸皱皱鼻子,揉着头顶跑去找袁菲菲。
“投诉是去年12月20号,事情彻底解决是今年1月27号,中间个多月时间里,袁菲菲都处于被停职状态。”柳至秦显然也对这个细节十分感兴趣,“现在社会上虐童事件层出不穷,有保姆虐待小孩,也有幼师虐待小孩。小孩是弱势群体,经曝光,涉事保姆和幼师必然成为众矢之。袁菲菲没有体罚小孩,却被诬陷,险些丢掉工作。以她性格,可能不太容易接受。”
,搞不懂邹媚领养个大龄小孩,和这个大龄小孩长大后卷入命案风波有什必然联系。
花崇说:“有些事情表面看上去毫无联系,实际上却是潜移默化改变结果。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张贸本能地点点头,接着连忙摇头,“懂!”
“你懂个屁。”花崇笑笑,“现在不确定邹鸣和案子有没有关系。暂时留下他,是因为对他家庭比较感兴趣。他那段孤儿院经历,或者更早以前经历,加上被邹媚收养经历,会在他人格里投射出什样影子?”
“但其他人过去也不是张白纸啊。”张贸越听越糊涂,“你怎不怀疑另外人?”
“嗯。已经让曲值详细查这件事。”花崇摸着下巴新长出来胡茬,眉心很浅地皱起,“隐约有种抓到什东西感觉,但又说不清是什。”
这时,袁菲菲被张贸带来。她脸色苍白,没有化妆,皮肤状态很差,低垂着头,额发几乎挡住眉眼,副精神不振样子。
许升说袁菲菲念初中时长得丑,如今会打扮会化妆,看上去比以前漂亮许多。
但现在,她穿着身质地普通睡衣,头发与脸都未经打理,与“漂亮”
“不样。”花崇摇摇头,“与重案打惯交道,哪些人可能有问题,哪些人没有,其实能够分辨出来。不然你觉得,陈队为什会允许放那13个人回去?这听上去很玄,其实是长期办案积累下来经验。”
柳至秦淡淡道:“其实是老把自己带入凶手,揣摩凶手犯罪心理积累下来经验吧。”
花崇笑声。
张贸看看两人,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某种看不见气场排挤,愣会儿说:“那在这个经验不足新手刑警看来,和邹鸣相比,袁菲菲嫌疑大得多!”
“所以现今阶段,们重点查也是袁菲菲啊。”花崇扬起手里文件,在张贸头顶敲下,“去,把她给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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