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走过来,手里拿着居然是两块雪糕,“在小卖部买,听说是
可是为什?
“你是洛观村经济发展受益者,且是最受益人之。”柳至秦向前倾,问:“洛观村发展得越好,你就过得越好,洛观村越富有,你就越富有。为什还想毁掉它?”
钱闯江沉默,眼中像蒙层雾,似乎又回到之前那种木讷状态。
许久,他才道:“因为不配。”
“不配?”花崇问:“什不配?”
提问之后,花崇直盯着钱闯江。
钱闯江几乎纹丝不动,默许久才道:“去村小,不是新村小,是出过事那个。”
柳至秦指尖不经意地动下,问:“去那里干什?昨天为什说去河边钓鱼?”
钱闯江无所谓地耸耸肩,神情改过去茫然,竟有几许懒散和戏谑意味,“去村小和去河边有区别吗?反正都没有人为作证。不管去哪里,都没有你们所谓‘不在场证明’。如果你们认定虚鹿山上人是杀,无法证明自己清白。”
“那他们是你杀吗?”花崇完全没有被他情绪左右,冷声问道。
扮,看上去颇有“东施效颦”效果。
如钱锋江所言,钱闯江唇角挂着笑,那笑容让人很不舒服,就像凭空听到指甲刮黑板声响。
柳至秦已经在警室里,手边摊开记录本上却个字都没有写。
花崇打量着钱闯江,发现他不仅是穿着有明显改变,整个人散发气场也和上次在“山味堂”见面时截然不同,不那木讷压抑,好似突然之间轻松不少。
“心情挺好?”花崇状似随意地问道。
钱闯江摇摇头,不再说话。
“那钱毛江呢?”花崇又问。
听到这个名字,钱闯江眉心猛然紧蹙,但很快又松开,笑道:“他死,最开心就是和二哥——钱锋江。”
身上疑点太多,钱闯江被暂时留在派出所。
上午气温回升,花崇已经脱掉柳至秦毛衣,此时正站在走廊尽头露台,被阳光照得虚起双眼。
警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空气里浮着微不可闻呼吸声。
片刻,钱闯江咧嘴笑道:“你觉得呢?”
球被扔回来,花崇半分不乱,“他们三人死,对你有什好处?”
钱闯江笑出声,“把这个村子打回原形算不算?”
花崇眯眯眼。钱闯江此时说话与反应证明钱锋江没有撒谎。这个举止异常人,确希望让洛观村好不容易发展起来旅游业毁于旦。
钱闯江抬起眼,笑容未消,“还行。”
“昨天你已经接受过与案件有关问询,但今天还是得亲自问问你——前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
问询记录上,钱闯江回答是——在村边小河钓鱼。
但这说法无人为证,没有谁看到他钓鱼经过,也没有摄像头在案发时拍到他身影。而他也没有将钓到鱼带回“山味堂”。
他话,就像漫不经心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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