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闯江穿着修身风衣、款式时髦休闲西裤,脚上是双擦得尘不染尖头皮鞋,胡子和头发都经过打理,似乎是精心打扮过,才来到派出所。
推开门刻,花崇几乎产生幻觉——坐在这里是钱锋江,而刚才那个邋遢男人才是钱闯江。
不过皮肤黝黑、五官粗犷钱闯江实在不大适合这身装
“因为不知道他可能就是凶手啊!”钱锋江喊出来,“只是,只是以为他和样恨钱毛江!钱毛江那个人,无恶不作,在外面欺负别人,在家里欺负和钱闯江,没人管得!们父亲,那个躺在医院等死老头子,到现在都向着钱毛江!十年前们才多大?他妈差点被钱毛江打死!们都希望钱毛江去死!钱毛江后来真死,死得还挺惨,被烧成块黑碳,开心都来不及!没有想过谁是凶手,只觉得这人是为民除害!”
钱锋江说着抹把额头汗,“根本没有想过,钱闯江可能就是,就是……”
就是杀害钱毛江凶手!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花崇回过头,“谁?”
他居然在哼哀乐!操,吓死!”
钱锋江缓口气,脸色却越发惨白,接着说:“而且他哼哀乐时面向方向,是,是……”
“是”半天,钱锋江哆嗦起来,舌头像突然打结般,吐不清字。
花崇皱着眉,想象下钱闯江深更半夜面带微笑哼哀乐样子,不得不承认确有些渗人。
而钱锋江直接看到那副画面。
“花队,是!”张贸在外面说:“小柳哥让来叫你,钱闯江到。”
闻言,钱锋江神情绷,惊恐全盛在眉间。
花崇看他眼,“这里是派出所,没什好怕。”
钱锋江慌张地点头,“你现在要去审问他?”
“去跟他聊聊。看他怎说。”花崇站起来,“让其他警员过来,还有什话,你可以向他们说。”
半分钟后,钱锋江似乎终于捋直舌头,恐惧道:“是村小方向!就是钱毛江被烧死那个村小!,现在怀疑,他就,就是凶手!钱毛江、钱庆那些人,还有这次死掉三个人都是被他杀死!他是个精神和心理都有问题变态,正常人不可能有他那种反应!”
花崇右手支着额头,脑子飞快地运转。
照钱锋江描述,钱闯江具备虐丨杀案凶手特征。而在十年前与现在两桩命案里,钱闯江都有作案时间,甚至有作案动机。但他为什要表现得这明显?他身为洛观村“上层富人”之,为什想让洛观村回归贫穷?如果他真是凶手,周良佳三人是随机被选出“祭品”吗?十年前他才10岁?他杀得钱毛江五人?
钱锋江抱住头,肩膀颤抖不已,“以前没有跟警察说过,钱,钱毛江死时候,钱闯江他也在笑,嘴里也在哼歌。当时听不明白他哼什歌,现在想来,可,可能也是哀乐!”
花崇神情肃,“十年前你为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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