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妹点头,“不做童装生意,湘美衣服直在认识店主那儿拿货。”
“没什裙子?”花崇将衣服放回去,瞥见仇罕正在向卧室里张望。
“裙子最贵。”王佳妹说:“即便是熟人,也打不折。”
“所以这些衣服都是打过折?”
王佳妹没觉得哪里不对,“嗯,小孩子也不用穿太好。湘美没有跟要过裙子,她应该不太
这个小区叫丰收小区,与咏春小区隔得不远,步行只需要十几分钟。里面楼房都建好十来年,看上去半新不旧。
王佳妹看防空洞里现场照,就哭得肝肠寸断,个劲地说:“这不是湘美衣服,湘美没有这样衣服!”
经过几个小时,仇罕对王佳妹已经不像半夜在问询室里那样关怀备至。花崇注意到他烦躁地与王佳妹拉开几步距离,眼中甚至浮出些许厌烦。
刚刚失去孩子母亲,对些男人来说,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招人厌恶物种——甭管她长得有多漂亮。
进入家门,王佳妹就直奔王湘美房间。花崇担心她在里面乱翻气,连忙跟进去。
色运动服,脚上是双不太精致凉拖鞋,背上背着掉色白雪公主书包,手里拿着袋薯片。
“她换衣服。”柳至秦突然说:“遇害时候,她穿是条红白色连衣裙,脚上还有在小姑娘群体中流行‘堆堆袜’,穿这种袜子时,不可能穿着凉拖鞋。”
花崇立即让人去查西门外公共监控,转身问仇罕:“同事给你们看过尸检之前照片,王湘美被换衣服事,你们刚才怎不说?”
“,……”仇罕急得直皱眉,“真没有注意到。湘美被人害,佳妹伤心得险些晕过去,哪里注意得到她换没换衣服啊!”
这并非说不过去,但花崇仍然觉得蹊跷,立即从手机里调出照片,递到仇罕面前,“那你现在仔细看看,这件连衣裙是王湘美衣服吗?”
王佳妹边哭边拿出王湘美生前常穿衣服,喃喃低语道:“到底是谁害女儿啊,换衣服是什意思啊?”
花崇拿起几件摆在床上衣服,摸摸布料,回头与柳至秦对视眼。
很明显,这些衣服材质低端,做工拙劣,有已经被洗到褪色。
如果还是崭新,那布料上定少不劣质布料刺鼻气味。
“这些衣服都是你在批发市场上给王湘美买?”柳至秦问。
仇罕本能地别开眼,似乎害怕再次看到尸体照,但手机就在眼前,他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几秒后,他斜着眼痛苦万分地瞄几下,小声说:“你,你们还是去问问佳妹吧,这条裙子不是给她买,不知道她还有什其他衣服。”
继父不应与继女过于亲密,这没错,但仇罕反应实在是与王佳妹形容相差甚远。
花崇叹口气,打电话让留在市局同事把王佳妹送来协助调查。
半小时后,相关人员聚集在仇罕家所在小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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