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此时靠得太近,还是气氛太过暧昧,花崇脑中过道电,动作顿下,“啊?”
“别试,夹不上。”柳至秦站起来,花崇条件反射向后退步,捏着老虎耳朵,叹气:“可惜,还是头次见到这种小玩意儿。”
“要不你试试?”柳至秦低
柳至秦淡然道:“只是随便看下。”
“你都看笑。”
“有吗?”
花崇躲进卫生间时,心跳还有些快,但十几分钟澡洗,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又成平时毫无破绽重案组组长。即便面对柳至秦,亦是游刃有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伸出手,按住柳至秦肩膀,“小柳哥,坐。”
是小男孩强行送给他老虎耳朵。
从衣着、举止能够看出,小男孩出生在个富足家庭,这对老虎耳朵似乎也不是地毯上买便宜货。
柳至秦捏捏,手感很好。
这卖萌专用品是男孩送给他,感谢他“妙手回春”,修好散架风车,但他却想将它们戴在花崇头上。
如此想着,唇角便向上扬扬。
没比揉手好多少,还是亲密得过分。
他站在花洒下,温热水珠铺洒在脸上,顺着筋肉线条往下淌。
这天从早忙到晚,大脑不停接收、处理着信息,身心都已非常疲惫,按理说,是绝对没办法分神想其他事。可他放空片刻后,脑海就被柳至秦填满——
早上柳至秦在车上打瞌睡模样;下午柳至秦在茶馆往他茶水里夹糖块模样;傍晚柳至秦站在他身后,温柔地给他按摩肩膀模样;刚才在河边,柳至秦偏头看他模样……
他单手撑在浴室湿漉漉壁砖上,低头深深吸口气。
热气与沐浴露香气同袭来,柳至秦思绪忽地滞,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床沿。
而花崇正拿着只老虎耳朵,在他眼前比划来比划去。
“……”
花崇试图将老虎耳朵夹在他头顶,但是他头发太短,根本夹不住。
“花队。”他抬起眼皮,从下方看着花崇。
正在这时,卫生间门开,花崇甩着毛巾说:“哟!”
柳至秦抬起头,若无其事地将老虎耳朵放在床上,拿起自己准备好换洗衣服,“洗好?那去洗。”
“等等等等!”花崇堵他去路,笑得有些狡黠,“你刚才在玩什?”
“没什。”
“都看到,你在玩老虎耳朵。”
磨砂玻璃门将水流声响变得模糊,那种隐约沙沙声挠得人心头发痒。柳至秦草草收拾好自己行李,又把花崇背包放好,环顾周,竟发现自己找不到事做。
此时,他本应打开笔记本,查查钱闯江网购记录——游戏周边极有可能是在网上买,当然也不排除在实体店或者漫展上购买可能。
但现在,他不大想工作。
无所事事片刻,他走到花崇床边,拿起花崇脱下薄外套,右手伸进衣兜里。
两秒后,他将薄外套放回原位,手里多两个毛茸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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