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戡大声道:“你们同居?”
就在这句从听筒里冲出来之前,柳至秦为让花崇听到对话内容,刚按免提。
“不是吧?”花崇惊,“上次洗碗时老陈打电话来说有案子,现在又来?才休息半天啊!”
“不是老陈。”柳至秦看着来电显示,“徐戡打来。”
“那你帮接。”花崇两手都是水,耸耸肩,示意自己不方便。
柳至秦略有犹豫,还是接起来。
“花队!”
“开玩笑,你还当真。”
二娃看着两人你来往,似乎在讨论自己,于是兴奋起来,脑袋左摇右晃,副认真倾听样子。
“闻到香味。”花崇斜着身子往厨房方向看,“比对面巷子里蹄花汤都香。”
“是吗?”柳至秦拍拍围裙,“那你多吃些。”
花崇已经适应柳至秦手艺,尝就赞不绝口。
“但不准啃花。”
“嗷!”
“乖。”花崇满意地握握它爪子,带着它满屋子溜达。
柳至秦闲下来走去阳台看,正见花崇用晾衣夹夹着二娃两只耳朵。
“呜呜!”二娃似乎很难受,又不敢反抗。
秦将猪蹄从口袋里拿出来,又把其他菜挨个码好,“玻璃门关上,要不要打开你看着办。”
“辛苦辛苦!”花崇挽袖子洗手,“那你先忙着,去浇浇花。”
柳至秦抖开条围裙系在腰上,“行。”
“走二娃。”花崇朝守在厨房门边德牧招手,“带你看看新家。”
脚步声渐远,柳至秦回头看眼,忽然有种微妙感觉。
“是柳至秦。”
“啊?”
柳至秦只得解释:“花队在洗碗,让帮忙接下。找他有什事吗?”
徐戡愣半天,语气都变,“你们……小柳哥,你们……”
柳至秦不明所以,“嗯?”
“花队。”柳至秦语气有些无奈,“你再这样要飘。”
“你上次还说你比重,飘不起来。”
“还记得啊?”
花崇指指自己太阳穴,“没办法,脑子太好使。”
洗碗时候,不知谁手机响。
“立耳不是这种立法。”柳至秦赶紧将晾衣夹取下来,“你看,你都把它弄痛。”
“不这立怎立?”花崇说:“在西北那会儿,就见边防部队这给军犬夹过。”
“那肯定不是这种夹子。德牧立耳有专门工具,空上网找找,你别拿晾衣夹折磨它。”
花崇笑:“你这疼它,干脆带回家养去。”
“那屋是租,不方便养宠物。”
“新家”两个字,让他心头悸。
二娃受过伤害,比普通德牧胆小,别说啃花啃家具,就是卧室和书房,没有经过允许,它也不敢进去。
花崇站在书房里冲它招手,它站在门口急切地跺脚,迟疑许久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你也太怂。”花崇揉着它耳朵,轻声说:“既然养你,就会好好对你,胆子给大起来。”
二娃蹭蹭,“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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