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问：“现在回去吗？”
“不回去还能去哪？”花崇扯
扯绳子，“这里还有个拖油瓶呢。”
“
意思是，先回去安顿二娃，还是先去买菜。马上中午，你不是说想吃猪蹄吗？”
“差点忘。”花崇拉开后座车门，将二娃撵进去，坐在驾驶座上，“这样吧，你
“冤枉。”
花崇好笑，“小柳哥，发现你装无辜很有
套啊。”
“领导谬赞。”
花崇晃晃绳子，故作声势，“二娃，咬他。”
二娃正兴高采烈往前面蹦，两只软趴趴耳朵滑稽地晃来晃去，闻声立马站住，颇像训练有素警犬。
穿好牵引绳，二娃昂首挺胸站在店门口，终于有点猛犬模样。
柳至秦摸摸它立不起来耳朵，笑道：“如果能立起来，就更帅。”
它开心地冲柳至秦“嗷”两声。
花崇拉着绳子，两人狗离开宠物店，向市场大门处走去，路上吸引不少目光。
二娃是凶手狗这件事早就在市场传遍，生意人大多迷信，都说二娃不吉利，是条“凶犬”，此时见它被接走，少不得议论纷纷。
粮，“这袋算送给二娃，哎，它是在家出生，要是没遇上这种事……”
柳至秦接过狗粮，笑道：“谢谢，以后寄养时还要麻烦你。”
老板脸色微变，很快恢复笑容，“应该应该！”
花崇让二娃自己挑牵引绳，二娃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十分敷衍地咬条粉红色。
“就这？”花崇额角跳跳，“这不是萨摩耶狗链子吗？”
但这“警犬”耳朵实在太没气势，花崇顿时笑场，“太蠢。”
“们得想办法，帮它把耳朵立起来。立耳是成年德牧标识，二娃这样……”柳至秦说着也笑，“确太蠢。”
二娃好像听懂两个人类在嘲笑自己蠢，用力昂昂头，可惜耳朵不是靠昂头立起来，它动作太大，只耳朵“啪”声拍到眼睛上，模样看上去更可笑。
花崇捧腹，甩着绳子说：“别给丢人现眼。”
走至市场门口，横七竖八堆着木料已经被拉走半。很快，何逸桃在这里存在过痕迹就会被彻底清除掉。花崇扫眼，眼尾幅度极小地往下垂。
“看来老板压力也挺大。”花崇说：“怪不得想将二娃脱手。”
“狗又没错，错是人。把人错误归咎于狗……”柳至秦说着顿，斟酌番用词，“好像有点蠢。”
“什
‘好像’？”花崇拆穿他，“其实你就是想说——这些人真蠢。”
柳至秦笑着否认，“没这说。”
“你心里这想。”
“德牧也行，德牧也行！”老板说：“说不定二娃有颗公主心！”
柳至秦拿条迷彩色，“买两条吧，换着用。”
花崇接过看看，“行。”
买好系列宠物用品，花崇弯腰给二娃穿牵引绳，柳至秦两手提着口袋在旁看。
老板心头石头落地，又送大袋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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