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
以前在公安部相当于技术人员，和沈寻乐然他们特别行动队
不
样。”柳至秦说：“现在既然调来
洛城刑侦支队，就该有正儿八经刑警样子。想尽量多地去现场，接触更多案子，积累经验，尽快弥补不足。刚才不让你说，是怕你再说不让去话。沈寻他们在场，你再坚持话，就很不给留面子。”
花崇愣，“怎
就扯到‘面子’上去？”
柳至秦似乎很认真，“是和‘面子’有关啊。新领导不
他只好住嘴。
几小时眨眼就过，征城传来消息，说楚皎已经下车，住进城西家宾馆。而彰省也传来消息，确认死者是梁蕊儿，致命伤与郑奇、何逸桃样，但尸体掩埋现场并未发现能指认凶手证据。至于第现场、监控等排查，得耗更多时间。
花崇跟曲值交待好工作，转身就看到柳至秦朝休息室走去。他连忙跟上，“哐当”声关上门，大步上前，将柳至秦逼到墙边，“刚才怎不让说下去？”
柳至秦比他高，虚贴着墙壁，盯着他看两秒，语气无辜，“哪个‘刚才’？”
“就半夜和沈队开会那会儿。”花崇也不是非要把柳至秦留在重案组不可，但对方执意要去征城，这让他感到不解。
调查结果应该会出来。只要找到项指向楚皎证据，们就可以立即实施抓捕，不用等到他对黄庆动手。”
乐然跃跃欲试，“寻哥，让去征城吧，留在这边也帮不上忙，抓捕最拿手！”
沈寻还未出声，柳至秦就道：“也去趟征城。”
花崇有些诧异，“没必要吧？楚皎什时候会行动还说不准，这边可能还有其他任务，你走不开。”
“先去，有任务再回来。”柳至秦态度坚决，“花队，你不是也要去吗？”
柳至秦肩膀松劲，反问道：“花队，你不想跟你起去征城吗？”
花崇时间被问住。
不想？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柳至秦没有必要去，来回折腾不说，也容易耽误重案组这边其他事务。公安部特别行动队已经派人，征城那边也警力充足，拿下个楚皎根本不在话下，自己去是职责所在，柳至秦肩上却没有这份担子。但想柳至秦话里有四个字——“跟你起”，他又发现，自己主观上还是希望和柳至秦同路。
这就不好回答。
花崇顿觉心里痒酥酥，往后退步，敷衍道：“这和想不想没关系……”
“……”花崇卡住。他是重案组组长，手里两桩命案犯罪嫌疑人出现在另座城市，随时可能再次作案，他当然得去。
但这和柳至秦也要去有什关系？
柳至秦是技术岗，跟着去征城，难道还能亲手抓楚皎不成？
“这样。”沈寻说：“们明天出发，至秦想去也没问题，如果楚皎长时间没动静，又回来就是。现在交通方便，不像以前只能搭慢速火车。”
花崇还想争辩，柳至秦靠近步，冲他递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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