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皎是你们发现,想听听你看法。”沈寻说。
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含蓄却又迫人气场,而花崇与他正好旗鼓相当。
“和你想法致。”花崇从容道:“今晚不是与他摊牌好时机。沈队,麻烦你马上协调,放楚皎去征城,务必不要打草惊蛇。”
沈寻点头,“这就去办。”
两人哑谜打得乐然头雾水,“楚皎在临江省藏几天,好不容易发现他踪迹,为什不立即将他带来审问?”
“两个消息。”沈寻从走廊上回来,眉心微蹙,“璋省警方发现具局部白骨化尸体,极有可能是此前失踪梁蕊儿。”
花崇站起来,“局部白骨化?那致命伤呢?是不是位于颈部?”
沈寻点头:“现在正在进行尸检,具体死因还不明确。不过这个问题刚才也问,死者确实被割喉。”
“那就和郑奇、何逸桃样。”柳至秦拿着支笔,“照理说,凶手连续犯案,经验次比次老道,手法次比次娴熟,越到后面,留下证据就越少。从失踪时间上看,梁蕊儿可能是第名受害者,尸体呈局部白骨化也说明她遇害已经有段时间。那时候凶手还没有太多经验,心理上也必然会忐忑,说不定留下什关键证据。”
“没错。”花崇道:“们有必要去趟璋省。”
“们还没有得到将他绳之以法关键证据。”花崇说:“现在璋省那边尸检、痕检都没出结果,梁蕊儿死到底和楚皎有没有关系还难说。后续如果直找不到证据,楚皎就可以咬死他没有杀过人。”
“现在就是机会。”柳至秦说:“整理21人名单中,有个名叫‘黄庆’人就在征城。玉功镇是临江省最偏僻落后村镇,楚皎以为从那里搭巴士去征城不会被发现,或者说他知道自己有可能,bao露,但还是要去。因为他还没有杀完所有他认为该死人。”
这时,沈寻打完电话,再次回到会议室,“已经沟通好,征城会配合们行动,也会保护好楚皎‘目标’——黄庆。”
乐然激动道:“们这是要抓现场?”
“不定。”花崇说:“楚皎到征城之后,可能不会马上接近黄庆,他也许会在征城待段时间,伺机而动。而在此之前,梁蕊儿案
“先等等,还有件事。”沈寻抬起手,看向花崇,“花队,这件事也许更需要你参与。”
“什?”
“之前们查到,楚皎藏匿在临江省。但今天凌晨1点,也就是2个小时之前,他已经搭乘夜班大巴,从临江省境内玉功镇离开。”沈寻说:“同事刚刚才拿到车站监控视频,这趟夜班车终点站是临江省东边丰省征城,但沿途随时可以上下车。目前临江省与丰省已经紧急调配警力,天亮之前就会将他抓住。”
花崇从沈寻话中察觉到丝不寻常,而这丝不寻常,正是他心中所虑。
“沈队,你认为应该撤走警力,今晚放过楚皎?”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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