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微博上现在还能找到徐玉娇发给她们私信。”柳至秦说着敲敲键盘,“嫌疑人非常狡猾,‘他’就算自信不会被们找到,也绝对不会冒险。旦们开始查网络这块,最先注意到定是知道受害人真实身份、真实住址人。‘他’如果既没有删掉当年征集地址微博,也没有处理掉私信,甚至仍旧出现在徐玉娇互关列表里,那这显然不符合‘他’表现出性格特征。”
“那如果‘他’删掉微博,也处理掉私信,双向取关徐玉娇,你能查出来吗?”花崇说完,就意识到这问题实在是强人所难。柳至秦是精通网络没错,但在没有指定目标情况下,寻找那些已经删除信息,简直是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只要在网络上存在过,就必然留下痕迹。”柳至秦却是脸轻松,“查是定
柳至秦想想,“们可以理解为年轻姑娘浪漫?”
花崇认真思索番,摇头,“好像理解不。”
柳至秦忽然浅浅地笑下。
“你笑什?”花崇问。
“花队,刚才只是说们可以将‘给素未谋面朋友寄送明信片这种行为’理解为年轻姑娘浪漫,没说请你代入自己去理解啊。”柳至秦说:“你又不是年轻姑娘。”
“不开玩笑,正事要紧。”柳至秦顿,“给徐玉娇寄明信片人里,有个叫梦鼾女孩儿。她明信片是从东北伊春寄来。”
花崇回忆,“嗯,秋天五花山。”
“跟她解下她们寄送风景明信片规矩。”
“你联系她?”
“随便聊聊,她目前定居日本,曾经与徐玉娇关系不错。”
花崇:“……”
柳至秦清清嗓子,“要不们还是继续聊案子?”
花崇在自己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下,“凶手极有可能是以这种方式得知被害人住址,进而查到真实身份信息。”
“没错。不过觉得,虽然这14人有徐玉娇地址,但嫌疑人不在她们中。第,她们与唐苏没有什交集。第二,除周晨星已经去世,其他13人家境都不错,目前既有体面工作,也有优渥生活。”
花崇拿过柳至秦帮忙泡好菊花茶,默不作声地听着。
花崇捕捉到关键词,“曾经?”
“网友嘛,没有现实生活中牵绊,联系少自然而然就会疏远。不过到现在她们还互相关注着,她还问‘九念’很久没有发微博,是不是出什事。”柳至秦推开重案组办公室门,将花崇让进去,又道:“她告诉,旅行爱好者互相寄送明信片是三四年前很流行事。到个地方,在当地创意小店或者邮局买上十几张,甚至几十张明信片,拍照发在微博上,让想要网友私信地址,数量有限,手快有,手慢无。”
花崇不大能理解,“也就说在发微博之前,她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真实信息?”
“对啊。”
“陌生到这种程度,为什还要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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