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能是因为家庭。”花崇说。
“对,在这个案子里,如果被害是男性,那倾向相信凶手也是男人。”柳至秦道:“普遍情况下,同性之间产生嫉妒概率比异性之间高得多。个穷困潦倒落魄男人般不会去嫉妒个美丽富有女人,他嫉妒对象往往是与他同岁,且多金、异性缘极好成功男人。同理,个在社会底层挣扎女人,也很少去嫉妒个有钱男人,她目光会落在同龄,并且熟悉女性身上。肖露就是个现成例子。”
花崇半撑着下巴,“照这个思路,在唐苏案里,肖露有非常充足动机。但她不在场证明也很充分。你记得她离开之前说话吗?”
“记得。她说杀害唐苏人定比她更加嫉妒唐苏。”
“这话琢磨很久,加上肖露说其他话,越想越觉得是条值得追线索。”
花崇放慢语速,大概是因为疲惫,嗓音显得有些沙哑,“肖露自称嫉妒唐苏,却绝不会杀害唐苏,因为她通过多年奋斗,已经得到想要生活——虽然这生活远远没法跟唐苏相比。她说旦杀唐苏,自己人生也就毁,因为好日子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珍惜。最后她提到唐苏是个‘傻白甜’,认为凶手定比她更加嫉妒唐苏。小柳哥,你想到什没?”
先飘。”
花崇眼皮微跳,将柳至秦从头到脚端详番,“你这是吐槽没你高。”
“冤枉。”
“喊‘冤枉’不如说‘汪汪’。”
话出口,才发觉不妥,花崇斜柳至秦眼,“开玩笑而已。”
柳至秦垂首不语。
花崇坐在旁,没有急着往下说。
“假设凶手确抱有与肖露相似嫉妒。”柳至秦谨慎地开口,“以肖露作为参照,‘他’不担心犯案后被抓住……不,‘他’肯定担心,否则‘他’不会小心至极地保护自己。”
“嗯。”花崇点头。
“担心不担心应该是相对。”柳至秦纠正道:“‘他’也担心被抓住,却不像肖露那样担心。原因是……肖露已经拼来想要生活,但‘他’没有,‘他’还陷在泥潭里,可能是因为机遇,还可能……”
柳至秦并不生气,“知道。”
闲扯片刻,话又拉回正题,柳至秦道:“查到现在,凶手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有意误导们女人。但个人看法是——凶手更可能是女人。”
花崇若有所思地交叠双手。
“对唐苏人际关系排查还没结束,无法确认她没有得罪过人。但徐玉娇那边已经查得比较彻底,她从未与谁产生过矛盾,虽然在新洛银行是个职位不低经理,但存在感很低。”柳至秦说:“凶手不仅杀她,还严重辱丨尸,应当是恨到极点。徐玉娇个从不惹是生非、教养不错富家姑娘,做什事会被恨成这样?们已经排除很多可能,剩下除‘嫉妒’,暂时想不到其他可能。”
“同性更容易嫉妒同性。”花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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