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揉着眉心,“那当时侵犯徐玉娇,可能是凶手手中某种工具。有这种工具,再加上避孕套,凶手无论男女,都可以造成*丨尸假象。”
徐戡失落地摇头,“抱歉,是疏忽。”
花崇在他肩上拍拍,“别自责。至少到目前,在徐玉娇案里,们没有发现有作案动机女性嫌疑人。这个疏忽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徐戡走后,柳至秦道:“突然有种豁然开朗感觉。”
“革丨命尚未成功。”花崇苦笑,“小柳哥,你可别飘。”
“你也想到,是吗?”花崇问。
少倾,柳至秦沉声道:“杀害徐玉娇不定不是女人。”
“对!从开始,们思维就被尸检报告限制住。”花崇敲着桌面,“徐玉娇阴丨道内有避孕套润滑油成分,凶手很谨慎,戴套,没有留下精斑。但戴套定是‘他’生丨殖丨器吗?”
柳至秦说:“‘他’可能在误导们。”
花崇眼神锐利,“是。‘他’希望们认为‘他’是男人。”
会是失散多年兄弟吧?”花崇开起玩笑,“怎看你眼,你就知道要跟你说事?”
柳至秦说:“确认过眼神,是想聊天人。”
花崇笑两声,神色渐渐沉静下来,“行不开玩笑,开会时想到件事。”
“嗯。”柳至秦恰到好处地应声。
“你说你开始就不认为肖露是凶手。”
“哪里话,你都没飘,怎飘?”
“飘什?向沉得住气。”
“意思是比你高大,比你重,按物理规律来说,就算要飘,也是你
接到电话后,徐戡匆忙从法医科赶来,听完花崇分析后,半天才道:“知道当初解剖时察觉到怪异感是怎回事。”
“怪异感?”柳至秦问。
“花队,你记得跟你说过凶手在侵犯徐玉娇时候很温柔吗?”徐戡道:“‘他’用榔头砸烂徐玉娇腿骨,再用刀把皮肉切下,还挖徐玉娇眼睛和耳朵,手段残,bao,但是在侵犯徐玉娇时候,态度却完全不同。”
“记得,当时们就说过,这凶手不正常。”
“‘他’不是温柔。”徐戡说:“是敷衍!‘他’目根本不是*丨尸,而是在徐玉娇阴丨道里留下避孕套润滑油,让们误认为‘他’是个谨慎男人,以戴套方式避免留下精斑!”
“对,因为你在刑侦线干多年,见过各种各样案子,相信你直觉。”
又说到这里,花崇再次生出些许奇怪感觉,但没像下午那样转移话题,而是问:“直觉是——徐玉娇和唐苏这两个案子极有可能有联系,凶手说不定是同人。”
“对。”
“你相信直觉,所以才认为肖露不是凶手。因为虽然徐戡无法确定唐苏是否遭到侵犯,但他可以肯定凶手对徐玉娇有*丨尸行为。”花崇说:“肖露是个女人,无法*丨尸。”
柳至秦忽然皱起眉,似是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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