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说,建筑物修筑之时是最诱人,其实案子也是。”柳至秦笑,“尚未侦破时最诱人。”
这倒是,花崇想。
“明天起去道桥路吧,桑海在五金店买水果刀事不
“柳哥厉害着呢。”张贸吃人家宵夜,自然得美言几句,“刚来就和咱花队聊得不亦乐乎。他还说他俩名字凑在起是‘柳暗花明’。这案子说不定马上就破!”
柳暗花明组合此时正霸占着陈争办公室,从头到尾梳理案情。
“桑海有作案时间、作案动机,监控拍到他,刀也找到,如果他是凶手,这合情合理。”柳至秦坐在沙发上,外套叠放在旁,只手夹着笔,只手按在膝盖上,“但看他审讯笔录,觉得凶手另有其人。”
花崇没有立即表示赞同,靠在沙发软垫上,“哦?为什?”
“这个案子,凶手可以说做得滴水不漏。他留下徐玉娇身份证,有两个可能,是他不怕们从徐玉娇入手查,二是他在挑衅警方。希望是前种情况,因为如果是后种,他再度作案可能性就不低。”
曲值回来时还在骂桑海,吃完五个剩下生蚝,灌下大瓶冰红茶仍未消气,后知后觉地问:“谁这大方请宵夜?老花呢?”
“和柳哥聊案子去。”张贸叼着根猪蹄子收拾桌子,张嘴猪蹄子就掉在地上。
“日!”他骂声,捡起来放在盒子里,打算收拾完再吃。
“柳哥?哪个柳哥?”曲值纳闷,“外来人员?顾问?不是吧?桑海那逼玩意儿刚还骂们有内*,老花就跟外人聊案子?不怕情报外泄?”
“什外人,那是咱们新同事。”张贸是重案组年纪最小刑警,才调来没多久,脑袋圆圆,见谁都叫声哥。
花崇略皱眉,“因为担心出现模仿犯罪,市局已经通知各个分局、派出所加强辖区安保力度。”
柳至秦点头,继续道:“他思维缜密,在不留破绽同时,可能还在刻意误导们——但目前们不知道哪些表象是假,只会觉得他行事矛盾。但是反观桑海,这个人极易感情用事,说出话多次前后矛盾,这要是在撒谎,要是过度紧张,造成逻辑混乱。桑海如果是凶手,那这案子就根本没有难度。”
花崇撑着太阳穴,“但目前没有别线索。徐玉娇人际关系已经过遍,上网和通话记录也都查,没有什可疑之处。”
“那就只好继续在案发地排查。”也许因为尚未正式入职,柳至秦显出几分轻松,“花队,记得咱们上次见面时事吗?”
“们不是在讨论案子吗?”花崇无语,怎突然说起那天晚上?
“怎不知道有新同事?”曲值问:“哪个分局调来?”
张贸往天上指。
曲值:“天上掉下来?啧,你咋不说石头里蹦出来啊?”
“公安部!”张贸说:“公安部调来!”
曲值惊,“公安部?疯吧,公安部往咱们市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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