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管得着,你刚才不是已经看见?”言晟又倒些药油,抹在他另边膝盖。
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样子可笑至极——没穿裤子,坐在言晟家沙发上,任言晟抹着药油,居然还敢对言晟说“你管不着”。
就算是
但那不是拳,也不是耳光,而是个温柔抚摸。
言晟揉着他头发,低声说:“萧息川绝对不行。”
他僵硬得像块木头,机械地说:“为什?们已经分手!”
言晟拿过药油,倒些在手心,抹散后捂向他膝盖,直视他双眼,“记得刚才在星寰说话吗?”
膝盖像着火般,奔腾情感在体内摧枯拉朽。
相较之下,竟是“被你操十年”更能守住仅剩自尊。
言晟眉间褶皱更深,看就是忍无可忍,即将发怒。
季周行后背冷汗直下,言晟那种威慑力极强气场几乎将他勒得窒息。
他深呼吸两口,忍着排山倒海恐惧与失落,继续道:“和萧息川在起,今天事谢谢你,但从今往后,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搅。你答应过!请你不要出尔反尔!”
言晟唇角绷,吐出字带着凛冽冰渣。
,2秒后站直身子,沉默地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缓片刻,索性把拿过药油,拧开盖子就往膝盖上倒。
言晟抓住他手腕,“你慢些。”
他忽然抖起来,险些没拿稳药瓶,双眼睛茫然无措又无可奈何地看着言晟,沙哑地说:“们……们已经分手,你答应过!今天新闻你看吧?你什都知道吧?已经和萧息川在起。你……”
“和他分开。”言晟声音冷下来,整个房间温度似乎都因为这句话陡降。
季周行咬咬牙,脑子片混乱。
言晟不久前说过话碎成只言片语,每段都不完整,像从火焰中被吹起残破纸片。
他焦急万分,却又被困在那拢灼然目光中,像被定住似动弹不得。
“说‘就算分手,你事样会管’。”言晟语气不重,但每个字都似乎宣示着主权。
季周行肝胆俱颤,半天才挤出句毫无声势“你管不着”。
“不行。”
季周行眼皮猛跳,知道言晟已经在,bao怒边缘。
会被打吗?还是又挨顿操?
言晟走近步,右手抬起来。
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仍是没有躲过。
季周行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片刻后眸底又浮出抹意料之中暗淡。
这个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气氛有些僵,药油浓烈气味在点就着空气中弥漫。季周行心若擂鼓,做好几分钟心理建设,才抬起头,强作镇定地说:“你有什资格跟说这种话?难道被你操十年,后半生就不能爱上其他人吗?”
本来不想用“操”这低俗字眼,想说其实是“爱你十几年”。
可是“爱”之字,分外可笑,他实在无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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