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安静会儿,言晟突然唤道:“季周行。”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干嘛?”
言晟说:“春节之后,就不回去。”
研磨与搔刮又添个新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夜里刚被操成水肠道再次泥泞片,快感像海啸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情又无辜。
“你……你摸摸……”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性器,“怎说话?”
“嗯……”他难受极,蹭言晟姿势像只发情狗,理智在脑子里喊“别理他”,欲望却焦急地说“喊二哥”。
“……”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蹭,呻吟着道:“二哥,你摸摸。”
言晟手指紧,快速而熟练地套弄,季周行发出声声不成调呻吟,射精时惊声尖叫,浑身如痉挛般颤抖。
言晟这孙子,居然刚好掐着他高潮刻,两指狠狠地揪起那个满是*欲凸起!
天鹅绒被脏,季周行躺在边缓气,言晟不动声色地擦擦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上半身睡衣扣得归归整整,下半身却丝不挂,耻毛上还残留着浊液,而言晟仍是身西装,禁欲又好看。
季周行闭上眼,近乎认命地想,老子真是瞎眼才会觉得这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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