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拿豆子手顿。
程粤还在那儿说:“回去得跟爷爷说声,下次剥盒子盐水花生,也给你吃。”
萧遇安想解释这碗是明恕剥,但想想又懒得说。程粤是个事儿精,问题多得没完,你给他解答个,他马上能问第二个,没完没。
之前那个问题他都还没答上来,有没把明恕当弟弟?他自问还算有责任心,要真收个弟弟,那就得负责,随时随地关照着。但明恕太小,麻烦,连不能随便跟人汪都要教,简直是给自己找事儿。
“继续跑?”吃完毛豆,萧遇安把碗放边。
明恕:“咦?”
“小狗才汪。”萧遇安觉得自己这挺语重心长,“想吃什就直接说,谁让你汪都别汪,也别让别人汪,记住?”
明恕有点愣,但还是点点头,“记住。”
萧遇安走,萧锦程就又来喊明恕,“明汪汪,明汪汪!”
“不叫明汪汪。”明恕不和萧锦程玩丢豆子游戏,拿根薄荷冰棍,上楼摆弄他纸枪。
小孩儿做什都显得笨手笨脚,条毛豆能剥半天。萧遇安赶时间,想拿几个算,可手还没挨着小簸箕,就见小簸箕往旁边歪。
明恕皱着小脸儿,“哥哥,你还没洗手呢,你手脏。”
萧遇安错愕下,向来是他嫌这脏嫌那脏,谁嫌过他脏?那毛豆大不不吃,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吃。
上楼换衣服洗脸,萧遇安终于舒坦,拿上灌好冰水壶要走,明恕就拦住他,“哥哥,给你剥豆子。”
这已经耽误好会儿,程粤得抱怨,萧遇安手干净着,要自己拿却又被拒绝。
程粤:“跑啊,你磨蹭半天。”
明恕睡觉,哥哥还没回来。他有点想去找哥哥,往窗外看,萧锦程不在,但萧牧庭在。干部大院很大,他平时活动范围就从家到茉莉园,远个人不敢去。
“找萧遇安?”萧牧庭说:“也找他。他上哪儿?还练不练球啊?
纸片把凉席都霸占完,他躺上去,把纸片拱到边。他今天其实不是很高兴。哥哥催他,枪做好怎办啊?
萧遇安回到搞集训地方时不仅拿水壶还拿个碗,把程粤给看笑。
“哥,萧哥,你拿个碗干嘛?放地上都能讨饭。”
这人就是嘴贱,萧遇安懒得跟他计较,碗递上去,“吃?”
程粤看,“毛豆?还剥好?唉你真幸福,爷爷还给剥,爷爷就不剥。”
明恕说:“哥哥,喂你。”
萧遇安叹口气,蹲下来,以为明恕直接放他嘴里,结果小孩儿居然退两步,“哥哥,你给汪个。”
明恕白生生孩子,不是那种讨人嫌长相,但这话说出来,萧遇安还是有点怄。小东西这是跟萧锦程学坏。
见哥哥蹲在那儿声不吭,明恕还催,“哥哥,你汪啊,汪就有豆豆吃,练过,可准!”
萧遇安站起来,在明恕头上揉两下,然后把剥好豆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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