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坏孩子。”萧锦程跳起来想抢小簸箕，“你咋不懂事儿呢？
汪
你就得给。”
明恕护着小簸箕转身就想跑，结果看到萧遇安，立马边跑边喊：“哥哥！哥哥！”
萧遇安没打算招这俩，集训时间宝贵着，晚上就得和萧牧庭练羽毛球。但明恕看着他，他也不好不理人，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是树荫下，但下午还是晒人。明恕脸红红扑扑
，额头和鼻尖上都有汗，像个刚洗
明恕汪
下，萧锦程就丢颗。丢那个开心，汪那个也开心。萧锦程丢几回，明恕都接不住，豆子掉地，明恕想捡起来吃，萧锦程就吼他，说地上脏，他委屈巴巴，“那吃不到啊。”
“你笨！”萧锦程继续剥豆子，“小狗都不会当！”
明恕被批评，呜呜两声表示自己不高兴，“那你也不会当小狗啊。”
“会！”这世界上哪有萧锦程不会，有也不能有。萧锦程往胸口拍，要跟明恕换位子，把小簸箕往明恕怀里塞，“你来丢。”
明恕嘟下嘴，“那你来汪？”
们班上从上个学期就流行穿足球衣，很光滑那种料子，衣服裤子都宽松，夏天穿着凉快，跑起来跟鼓风似，唯缺点是不吸汗，贴在身上难受。
练到中途萧遇安就觉得不行，累没把他累趴下，脏给他脏趴下。
“等会儿，回去换身。”
程粤听眼就直，“你洁癖是不是又严重？这天气能不出汗啊？你换身还不得湿？”
萧遇安拿着空掉水壶，“那也要换。”顺道灌壶冰水过来。
“汪就汪，锦哥教你怎
当小狗！”
萧遇安本来都想过去阻止。他不在家萧锦程就欺负明恕，把人当小狗玩，明恕不懂事，还特配合，哪有这玩？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萧锦程就汪起来，还大声指挥明恕：“来，丢正，歪揍你！”
明恕小心地丢豆子，萧锦程左偏右歪接，还真全都吃到。
这回汪是萧锦程，萧遇安就懒得阻止。
明恕馋毛豆，刚才他当小狗时，共就没吃到多少，现在小簸箕在他手上，他剥就往自己嘴里塞，萧锦程再汪，吃到都没他多。
“不是，你把衣服脱不行？”程粤见不得自家兄弟这扭扭捏捏，啥呀，跑出身汗就要换衣服，这太阳底下就是动不动戳着，那也分分钟内裤湿透啊。他也嫌身上潮潮不舒服，但这搞集训呢，汗出着爽，完回去冲个凉不就干净？
“那也汗。”萧遇安摸把手臂都觉得腻得慌，果断地走。到家时还在琢磨自己有没把明恕当弟弟，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
他们家没养狗，但偶尔有流浪狗跑来讨食。但那声音也不像流浪狗，流浪狗没这奶气。
像人装。
果然，他循着声音来处看，树底下，就上次他和明恕搓衬衣那地儿，明恕坐在小马扎上，冲萧锦程直汪。萧锦程呢，抱着个小簸箕，往明恕跟前丢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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