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范闲所料当那
水师操场之上范闲满脸平静地坐在椅上于高台之上看着下方那些官兵们。官兵们脸色有异或激动或愤恨或畏惧。但那些眼神都闪闪烁烁地看着台上钦差大人与*员们。
水师官兵大部分已经知道昨天夜里事情只是由于时间太紧所以那些常昆在中层将领中心腹并没有机会挑起整座大营情绪而只是带着路军士意图进州救人只是那个队伍却骤然消失在黑暗之中。
所以此时水师官兵们有些害怕不知道朝廷为什会忽然派个钦差大人过来也不明白为什常昆提督与党偏将都不在台上难道军中流言是真?
范闲眯眼看着台下那些攒动人头。范闲黑压压地竟是直排到港口边上。
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丝后忧禁军他是见过黑骑是时常在身边可是骤然看见上万名士兵整整齐齐站在自己身前这才感觉到人数所带来那种压迫感。如果这万个士兵都是自己敌人那自己只怕在这台子上也坐不下去。
市民们对着钦差仪仗指指点点。纷纷传播着高头大马上那个俊如同姑娘般年轻权贵就是传闻中小范大人。
范闲在民间名声实在是太响。
而胶州水师在城中名声却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也不知是谁起头城门内外上千百姓作声喊口祝钦差大人安康便跪下去行礼不。
范闲怔看着那黑压压片人头不禁有些恍惚。想到凌晨许茂才说那些话。才明白原来社会最底层人们对于高高在上天使确实是种自本能般畏惧与敬服。
范闲自嘲地翘起唇角笑笑也没有怎认真听那位水师三号将领说话心想自己运气真不错居然在水师内部找到许茂才看台下士兵们情绪虽然稍有不稳但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想必定是许茂才在凌晨之后做很多暗底下工作。
而常昆已死党骁波已伏没有人带头这些士兵再有血性也不可能如何许茂才说对自己过于高估局面险恶性。
范闲摸摸怀中薄纸这是参与东海之事将领所写口供党骁波确实硬顶就算被打昏过去也死不肯开口不过军中并不都是这种硬汉在监察院严刑逼供之下终于还是有人招。
有口供便有大义上名份范闲不再担心什侧耳听着那位将领意兴索然讲话。
这位将领便是老秦家那位他本不愿意出头可是范闲停许茂才建议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干脆撕破脸皮皮笑肉不笑地请他出面训话同时也将宣布党骁波罪状艰难人物交给他。
这种认识让范闲并不能舒服到哪里去他下意识看眼许茂才。
许茂才装作谄媚样子笑笑。
不得已范闲挥手止住队伍前行堆起满脸温和笑容在*员们拱卫中下马轻步走到线外百姓面前温和回礼极有礼数地扶起几位老人家又寒暄两句说几句圣安天顺之类废话这才重新回到马上开动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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