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谢溯看着突然变黑手机,用力叹口气,“孩子长大……”
叶小船纵欲归纵欲,但也不是精虫上脑。爱要做,工作也要做。将手机丢进裤袋后他想,自己哪有谢溯说那……那那个,他也记挂着拍视频好。
彩巴城有夜市,因为白天太热,人们将些工作挪到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叶小船将自己收拾番,跟单桥说:“哥,去趟店里。明天要开始拍视频,去和大家商量下设计和流程。”
他意思是可能会很晚才回来,单桥睡觉不用等他,单桥却说:“等下再走。”
叶小船诧
在山里操劳个多月,疲惫都是真,晚上亢奋是单桥给打鸡血,现在靠在单桥怀里,单桥要他睡觉,他那些亢奋终于被倦意击退。
他蹭蹭,迷迷糊糊说声“哥晚安”,就睡过去。
后来三天,叶小船都没有管“小船海”,个来月想念,单桥在床上给他补回来。
这边小船老板消极怠工,那边谢溯急成老妈子,电话微信齐轰炸,信息还发到单桥手机里,总之就句话——赶紧拍采蜂蜜视频!
叶小船年纪轻轻,按理说不至于腰痛,但这三天他在单桥身下爽到理智全丢,瘾是过足,但苦头也吃到不少,腰酸得不行,站会儿就忍不住想叉手去扶。
,只剩下从院子里照进来橘色光线。单桥牵起薄被,作势要躺下,“睡觉。”
单桥若是躺下,叶小船就枕不舒服。他赶紧抱住单桥腰,“哥,再让趴会儿。”
单桥这回不纵容他,平躺下去,薄被盖在腰上。
叶小船脑袋被盖住,拱几下才从薄被里拱出来,“哥,你差点闷死。”
单桥又将薄被拉起来,将他遮住,“自己不起来,那就闷着吧。”
谢溯打来视频电话,叶小船边答应边给院子里花浇水。西北阳光烫在他纹身和裸露手臂上,而他站在火红花中,像幅野性又浪漫画。
“定要拍你听到没有!”谢溯唠唠叨叨,说完工作还不忘关心叶小船私人生活,“唉小船,你刚才是不是揉腰?”
叶小船懒散地斜他眼,淡定否认,“没有。”
“你有!看到!你就是揉腰!”谢溯说:“还有你这眼睛怎回事?眼皮耷耷,是不是单哥去彩巴城,你就成天不思工作,纵欲过度啊?”
叶小船额角蹦下,果断结束通话。
叶小船听出单桥话里玩笑意思,几拱几拱,又拱出半个脑袋。单桥再遮,他再拱,就像在玩场幼稚游戏。后来当单桥把薄被拉到胸口位置,他终于挨到枕头。
单桥这回不闷他,将薄被牵到他肩膀上。
叶小船将脸埋在单桥锁骨,轻轻嗅单桥身上香皂味。卫生间就块香皂,他身上味儿其实和单桥身上样,可他闻得出不同,他就爱单桥身上。
单桥搂住他腰,在他尾椎上拍拍。
他忽然就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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