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从来不需要单桥对他多热情,他就喜欢单桥这样。
他有是热情,有是狂劲儿,他把切都给单桥,单桥只要接受就好。
“不能跟船哥吃醋啊?”不知不觉间,叶小船眼里就蒙层水。他小时候就是那种特别惹人怜爱长相,乖巧、精致,只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经历太多苦楚,才被磨成个凶狠酷哥,现在在单桥腿上,他可以点也不酷,点也不凶,他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巴巴着让单桥心疼他,宠爱他。
单桥在他鼻梁上刮下,低笑道:“脑子里天都在想什,跟只狗比?”
“不管。”叶小船说:“它趴你腿,得趴回来。”
单桥手上沾着玻璃瓶上凉水,在他脖子上捏捏,湿腻痒,他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
“起来。”单桥在他纹身上拍下,“睡枕头。”
“让趴会儿。”叶小船声音有些嗡,“哥,想趴。”
夜里,单桥嗓音似乎更沉,却听得出纵容,“什毛病?”
“就是有毛病。”叶小船觉得自己长进,以前他哪会这跟他哥说话,也就现在得到,那些顾虑啊,谨小慎微啊,才点点消散,取而代之是得寸进尺,和露骨直白。
出来时,叶小船就给自己屯好几箱。
看到单桥手里杏子水,叶小船伸手去接。单桥却故意拿开。叶小船再接,单桥又拿开。
电视光闪来闪去,在单桥身上画出冷色调影子。叶小船拿不到杏子水,就抬头望单桥。
光飘过去,照亮单桥眼里零星笑意。
叶小船忽然就定住。
电视突然开始播午夜剧场,大盆狗血泼来,男女吵得飞扬跋扈。单桥嫌吵,手还在叶小船脖子上搭着,手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房间下安静下来,也没光
“厨房开火,就跟蒸笼样,在里面炒料,给你做拌面,你在院子里吹风逗船哥。”叶小船喝杏子水竟然也喝上头,眼皮打着架,嘴皮也不停,“船哥趴你腿上,你还给它挠脖子,你还摸它头。”
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叶小船听得骨头都酥下。
你又撩。他想,哥,你怎随时随地都在撩?
单桥说:“你跟船哥吃什醋?”
叶小船翻个身,平躺在单桥腿上。从这个角度看,单桥小半脸在阴影里,有点神秘,又有点温柔,眉间那分冷淡和不在意恰到好处地戳着叶小船心。
他哥在逗他,还冲他笑。
“哥——”叶小船神情和声音都软下去,拖着带鼻音尾调,讨好地向单桥伸手,“给。”
单桥唇角微微上扬,似乎逗够,终于将蒙着水汽玻璃瓶递到他手里。
叶小船掌心热得厉害,握住瓶子时,被冰得缩下。
单桥回到床上,随便调个台。叶小船喝完杏子水,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他在床位蹬掉拖鞋,爬到单桥身边。床不小,睡三个人都没问题,但他偏要蜷缩起来,枕在单桥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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