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边开电动三轮边说:“没钱啊!这个月工资寄回家
这晚月黑风高,树影攒动。
所有人分成三组,分别埋伏在不同地方。
63分队提前出门。
肖珩坐在三轮车上,被颠得左摇右晃。
虽然离开肖家之后生活水平急转直下,但再怎跌,也不包括坐在辆用红油漆写着“收废品”三轮车上搞什跨区追捕。
肖珩担心到时候人到跟前他都认不出:“有照片吗,年纪多大。”
“四十多,”陆延说,“没照片,谁没事会跟房东合影啊。”
陆延又形容说:“不过挺好认,脖子里挂条大金链子,眼望过去最土那个准没错。”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
早年家里拆迁,卖房套现来这当二房东。
天台上,除63分队四个人以外,还聚集着楼里自愿参加追捕行动住户。
“已经踩过点!”伟哥手里拿着个木棍,往身后那块白板上点,“他每天晚上点左右会经过这条街,们明天作战任务主要围绕这家麻将馆!”
伟哥回生,二回熟,谋划起来有模有样:“小辉,你到时候跟蓝姐就埋伏在麻将馆里盯着。”
张小辉举手:“不会打麻将怎办……”
伟哥:“学!”
下城区地广人稀,他们马路对面正对着片玉米地,玉米叶随风而动,飒飒作响。
音浪唱片新签约乐队主唱,未来歌坛巨星陆延坐他对面,倒是没觉得这事哪儿有问题。
晚上风大,陆延出门前套件外套,被风吹得半眯着眼打瞌睡,也留意到车上写三个大字:“……收废品?”
伟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别看,这就是辆废品车。”
陆延眯着眼说:“哥,这回挺有创意啊,是最近业绩不好?上回明明租还是辆私家车。”
收钱早已经花完,突然下通知说楼要拆,这才趁乱跑。
收钱时候爽快、再想从他兜里拿钱出来,又是另回事。
他们跟拆除公司闹时间也不短,胳膊拧不过大腿,干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按白纸黑字上明文规定讲,理不在他们这边,楼早晚都得拆。
要是真能逮到楼主把事情掰扯清楚是最佳解决途径。
房东这回出现地方离下城区比较远,属于郊区中郊区,再往外跑几米都快离开厦京市这带。
陆延条腿曲着,踩在凳子上,举手问:“哥,呢?”
伟哥手里木棍挪动半寸,从白板上画得尤其敷衍条杠,挪到另条杠上,顺便将这个点虚虚地圈起来:“延弟,你和肖兄弟两个人在对面杂货店里等着,等指令。”
肖珩没见过这位传说中拿着房租跑路“房东”,准确地来说从他搬进来那天房东就跑,听到这问:“麻将馆……他平时喜欢赌博?”
陆延想想:“是喜欢打牌。”
陆延对房东印象不深,这个不深来源于平时接触得少,除想涨房租被他拦下在楼道里聊过几次天以外,也没什其他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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