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你怎做人,教教你。”谢俞用脚尖踢踢地上那坨废物。
虎哥身后几个兄弟对视几个回合,都从彼此眼里瞧见犹豫,然后他们达成共识,拔腿就跑。
“这下完,怎办?”
个字高那个边跑边问:“要不们还是报警吧?”
“报个屁警!”另
虎哥正在气头上,习惯性装逼,主动扯开衣领:“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知道是谁吗?出去打听打听,有谁见虎哥不得敬让三分……瞧见没有,老子脖子上这道疤,那可是当年和狱警打架打出来。你个毛都没长齐小屁孩,你跟那个臭婊子什关系?这是干什,啊,打?还想学人家打架?就用这根小木棒,你还想——”
谢俞二话不说伸手揪上虎哥衣领,猛地朝他逼近,膝盖狠狠地顶上对方小腹,紧接着他又用手禁锢住虎哥手肘,丝毫不给人缓冲时间,将对方拉向自己。
那是个相当漂亮过肩摔,干脆利落。如果气氛不是那僵硬,后面那群店主简直想鼓掌喝彩。
虎哥被顶得眼前发黑,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谢俞并没有打算就这轻易地放过他,他又把人从地上扯起来,往电梯钢板门上按,“砰”声,手指骤然收紧,直接扼住虎哥脖子!
—所有事情开端就源于件事情,他看上她。
许艳梅有几分姿色,性子泼辣,带劲。
就是有点不好,给脸不要脸。几次三番拒绝他……简直不识好歹。
想到这,虎哥眼神沉下去:“小屁孩,别多管闲事。”
谢俞依旧没什反应,缩在里面不敢吱声店员们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他们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这群人大摇大摆进来,乱砸东西,看就不是什好惹。
“很嚣张,把蹲过监狱当成男人勋章是吧。”
虎哥反应过来,抬脚想踹,又被谢俞结结实实地打棍子,小腿肚不断抽搐,谢俞松开手他便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手捂着肚子忍不住干呕:“……操。”
“刚才骂谁婊子。”虎哥眼睁睁看着谢俞那张堪称漂亮脸缓缓逼近,只是少年眉眼间戾气满得都快要溢出来,比起这出类拔萃样貌,他更惊异于面前这人浑身冷漠、尖锐和阴霾。
谢俞重复问遍,憋着火,声音暗哑:“你刚才骂谁婊子?”
虎哥不说话。
也不知道该不该报警,黑水街不成文规矩大家都知道,江湖事江湖。
然后他们就看见梅姐嘴里“好孩子”站在电梯口,个人对五个,脸上没有什表情,只手从裤兜里伸出来,冲那群人轻轻勾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真满不在意:“找死找到爸爸家门口来,没空跟你们废话,起上吧。”
“……”
虎哥不想承认他刚才有瞬间被这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男孩子唬住。
这孩子眼神阴沉沉,冷得渗人,看着他们感觉跟看坨屎没什分别——总之绝对不是朵温室小花朵会有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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