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因为害羞,都选择埋在被子里装鸵鸟。
所以她从没有次觉得,身下这个人,身上所有痕迹,都是属于她。
手腕上黑色发绳。耳钉。甚至是身体。
这些都是在漫长岁月里,因为她存在而存在。
林折夏努力克制自己越发破碎声音,尽量把话说完整:“喜欢你……很久。”
但他松开手抓住她手,他懒倦地说:“行,那给你摸。”
“……”
林折夏整个人都快冒烟:“不想摸。”
“你不摸给谁摸,”迟曜说,“……本来也是为你练。”
林折夏本来就在上面,只要垂下眼就能看见他隐约腹肌轮廓,他整个人还是很清瘦,骨骼很硬、透着少年气,腹肌是很薄层,不夸张,但被他牵着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底下蕴藏力量。
这个吻和以往吻都不样,他从没有这样不管不顾地吻过她。他们像两个濒临窒息人,在交换最后口氧气。
没人记得这个吻是从什时候结束。
直到迟曜和她说话,他压着她,在她耳边问她“可以吗”。
“可以吗”这三个字,带着很明显意思。
林折夏没有说话,主动撑着手坐起来,伸手接过他手里那袋很薄熟悉东西。
林折夏不敢再看,错开眼,盯着迟曜耳侧那枚银色耳钉,金属光芒带来些许眩晕感。
迟曜在动作间,忽然停下来几秒:“再说次。”
林折夏声音有些破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委屈地问他:“说……说什。”
“说喜欢很久。”
可能是姿势原因。
拆开后,她仅有那点勇气告捷。
迟曜引导着她换姿势,不再压着她,让她和自己交换位置,提醒她“到上面去”,然后那只戴着黑色发绳手扶上她腰。
她腰侧很敏感,想躲,但根本躲不掉。
最后只能很没气势地警告他:“……别碰腰。”
下秒,迟曜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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