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面色震惊,看着贾琮沉声道:“可贞元勋臣不该是死敌!”
贾琮提醒道:“你们不必当死敌,但也绝不可能再当战友。子重,好好带你兵,不要再理会其他。你心中只需始终牢记点即可,那便是忠于大乾!你忠于大乾?”
李虎大声道:“当然!这还用问?”
贾琮点头笑道:“那就够,不需要你再去做什。军伍中人,只要记得忠诚就足够。军人,理应纯粹!可笑有些人百般算计,自以为智谋无双,顽弄人于鼓掌间。其实哪里知道,圣天子在堂,明察秋毫,什能瞒得过陛下?子重,你不是顽弄心眼权术之人,听,好好带你兵,保持住心中赤诚忠义,开国公府便不会有事,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你以为你父亲为何始终没有动静,难道你以为自己比他聪明?呵。”
此言如洪钟大鼓般响彻在李虎耳中,这些日子以来,对于他父亲开国公李道林无动于衷,李虎其实曾暗自感到过悲哀和愤怒。
杀该杀之人。不杀他们二百,则河套难民将多死两万。杀救百,为功德也。”
郑国公世子屠承“噗嗤”声喷笑出来,道:“怪道那边儿人到处在骂冠军侯无耻,做什事都会先寻个大义作大旗,让人连反击名头都寻不着,受欺负不说,还憋肚子窝囊气,真真气煞人也!”
李虎和左思起哈哈大笑起来,李虎道:“他们懂什?这就叫师出有名!”
贾琮面带微笑看着三人会儿,忽地问道:“子重,你们前来是有事吧?”
李虎闻言面色滞,眼神恍惚下,不过到底是豪迈之人,随即便直面贾琮,诚声道:“就知瞒不过清臣,哥哥确是有事相求!”
在他看来,作为曾经引领贞元勋臣带头国公,在这个时候,至少应该有所作为
贾琮眼中闪过抹玩味,呵呵笑道:“为周尚、曹斌那伙子?”
李虎嘿声,抓抓脑袋,对面色震惊屠承、左思二人道:“就给你们说,这兄弟是诸葛孔明般人物,什也瞒不过他!”说罢,又看向贾琮,赔笑道:“好兄弟,你是明白人。实不相瞒,近来贞元勋臣中,对家流言蜚语极多。说家是对贞元勋臣下第刀刽子手,所以……”
贾琮见李虎眼中闪过抹痛苦之色,又带着期待神色看着他,不由好笑道:“子重,劝你还是好好带兵罢,这些事不要再掺和。论沙场征战带兵冲杀本领,赵昊远不如你。可论城府心机,你实在是……”
李虎闻言怔,忙问道:“清臣,怎说?”
贾琮正色道:“具体说来话长,但可以明白告诉你,从开始,事情就不简单,这是个极深局,个连目前也看不透彻局。但无论如何,可以肯定是,你们开国公脉与宣国公脉,再无重合之日。这个时候,任何妥协、让步做法,都是软弱,都是自取灭亡之道!子重,这和战争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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