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拱手道:“大人,这位就是石家管事,直在富发赌场后宅住着,这三个妇人就是被弄来让他顽弄享用。”
贾琮道:“可有苦主?”
韩涛回道:“俱在。”
贾琮笑笑,无视那年轻管事色厉内荏叫嚣,道:“都带回去吧,连同咱们这位为民请愿御史大人……对,石守义石三公子何在?”
韩涛闻言,眼皮子跳,不过在贾琮冷眼看过来时,忙答道:“卑职听说,石公子正在平康坊烟雨楼中。”
因此他忙躬身领命。
那位老掌柜闻言却彻底撑不住,他年纪大,真不怕去死,他死后,背后东家会善待其家。
可若是连家人都不放过,再撑着还有什意义?
老掌柜跪地磕头道:“回大人,富发赌坊每月给崔御史和五城兵马司各二百两纹银。”
“你……”
贾琮此刻平静面容,在他们和诸镇抚司校尉力士眼中,也高大无数倍。
却又听他道:“将掌柜带出。”
两名力士不用韩涛下令,就大声应道:“喏!”
然后气如虎狼般将白发老头拖出来。
贾琮再问道:“你们给这位巡城御史多少银子?让他如此为你们站台……”
。”
韩涛手挥,两名力士将中年鼠须者押出。
贾琮淡淡问道:“你们给这位御史大人给多少银子,让他如此卖力为你们站台?”
此言出,那巡城御史面色大变,若非地上血湖就快淹到他,他定大声反驳。
那中年荷官也变脸色,犹豫下,摇摇头道:“大人,小不知啊……”
见贾琮俊秀眉尖轻轻扬,韩涛忙又
那位巡城御史闻言,身子都打起摆子来,尖声刺耳叫道:“你血口喷人!”
老掌柜却豁出去,磕头道:“小不敢胡说,每月送礼数目时间账簿上都有记录。”
贾琮笑笑,又问道:“那你们富发赌坊,每月给石守义多少银子?”
老掌柜:“……”
他没说话,背后年轻人却急,大声道:“这位大人,可不要胡乱指派罪名。这富发赌坊和家三公子有何相干?”
没等那掌柜回应,贾琮又对韩涛道:“围攻锦衣亲军者,罪同谋逆。却不是只诛人便能恕罪,记下之前那些人名讳,抄其满门,阖家流放瑷珲城,与披甲人为奴。”
韩涛闻言,都倒吸口冷气。
这是连个活口都不留啊……
不过他也知道,在南厢这块儿,随便仍把斧子砸死三个人,都不会有个人是枉死。
这里没做过恶人,屈指可数。
贾琮轻笑声,道两个字:“枭首。”
中年荷官闻言怔,还没反应过来何意,就见面容可怖如鬼亲兵持戈上前,环首刀手起刀落,荷官连惨叫声机会都没有,脑袋就咕噜噜滚落到地。
鲜血如红练般,自他断颈处喷射而出。
看到这幕,富发赌场人和贾玕、贾菖及那位巡城御史,差点没当场昏厥过去。
个个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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