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不以正眼相看……
贾琮却并未理会,他看着韩涛。
韩涛大声道:“禀大人,富发赌坊掌柜、荷官、伙计皆在此,另有工部尚书府管事,此三女,其夫皆为富发赌坊设计而家破人亡,女人被逼为娼奴。另有账簿三册……”
贾琮颔首,面色平静,道:“带荷官出来
正如他所言,他不是废物,只是不能在头顶没人扛着时,白白让兄弟们跟着抄家送性命。
如今有贾琮坐在马上顶天立地,他又怎还会继续废下去?
带领着之前五六个坚持,和十来个跪着锦衣校尉,韩涛煞气腾腾冲进富发赌坊。
没会儿,就押着众备受惊吓人出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虽然在并不宽敞胡同里骑兵发不起冲锋,但对于连甲和兵器都不披青皮们,却是足够……
“啊!!”
“爷爷啊!饶命啊……”
“救命啊!都是这个狗官挑唆啊……”
“大人,们也是兵,五城兵马司兵,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贾琮之言出,登时引来阵慌乱。
贾琮虽然没什,只少年书生模样,可他那百余亲兵,实在太骇人。
看着他们那张张木然没有丝表情脸,那张张布满创伤疤痕可怖之脸,再加上或独眼、或缺耳、或断臂……
好似从修罗地狱中出来罗刹恶鬼般,哪里是所谓“江湖豪杰”能受得住?
莫说他们,连十数五城兵马司兵卒们,都面色苍白干吞口水。
还有贾琮熟人……
“贾琮,琮哥儿,是啊!”
“贾……琮三叔!救救啊!”
贾玕,贾菖。
贾族六房和七房弟子,贾琮当年在族学中同窗。
然而切哀嚎乞求辱骂都没有用,贾琮这百从瑷珲城带回来亲兵,虽然都是残缺之体,然战力之悍勇,绝对属当世头列。
连个回合都没用,之前围殴打不还手锦衣力士时气势滔天举世无敌青皮和五城兵马司兵卒们,就全都倒在血湖里。
只留下个年轻巡城御史,面色惨白站在那里,两股战战……
贾琮却没看他,而是对韩涛道:“刚才见有人钻进富发赌档里去,现在你总能带出来人吧?”
韩涛沉声领命道:“卑职领命!”
“韩涛,汝虽无能,回去自有家法惩戒。现在,找出方才出手人,不要错漏人。”
韩涛听闻命令后,狠狠磕头后起身,指着巡城御史狰狞道:“除这个躲在旁煽风点火,不让卑职等下狠手还手外,其余这群人,人人都动手!这群畜生啊,手下弟兄都不还手,他们也下去杀手……”
贾琮看眼倒在地上血泊中七八人,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森冷,道:“这是你无能,回头再说……”又道:“既然事主都在这儿,那也不必再等,动手罢。”
神情高度紧张诸人,听着贾琮轻声细语,时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郭郧等亲兵马蹄,却又踩踏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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