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不会自此式微灭亡,为他人所轻,就只有再立军功可挽!
功名但在马上取,武勋子弟,就该有武勋子弟模样……”
见贾家众人无不心惊胆战,骇然欲绝,唯有贾琮双明目清冷看着他,水溶干咳声,继续道:“太夫人,你两家虽为两姓,但祖上相交莫逆,世代亲近,故此小王从不以异姓视之,有话就直明所言。”
贾母颤着声音,虚弱道:“王爷但说无妨。”
水溶正色道:“真真圣明不过陛下,金口玉言中,就给贾家指明出路。如今朝野局势激荡,潜流暗涌,危险之极,不比前些年。贾家再想像以往那样得过且过,怕是也难独善其身。
皇五子刘升懒散道:“那个糊涂老官儿,本没他什事,教子不严和天家没什干系。可他在宗人府大牢里竟口出怨言,心怀怨望,说些大逆不道话,啧啧,真真是修道修坏脑子……”
听他这般说,贾母等人面色阵青白变幻,只觉得颜面丧尽。
可刘升只拿眼睛盯着贾琮看,见他依旧面不改色,不由觉得无趣,还想说什,却被水溶拿眼睛止住……
水溶干咳声,道:“流放西海子也是有考虑,当年先荣国曾于彼处驻军,百战营旧部多在那里……”
贾母等人闻言,自然再次感谢圣心仁厚。
且请起,陛下有旨,荣国太夫人年事已高,不必行大礼跪拜。”
贾母等人闻言心头松,又由宝玉、鸳鸯搀扶起来。
就听水溶温言道:“太夫人,陛下有言,荣宁二公有大功于社稷,贾家本不该罹此磨难。圣上原也有心宽宥,只宗人府大宗正忠顺王刚正不阿,言贾蓉虽无意弑父,但贾珍终因其死。又有贾珍行为无状、无德,故而贾蓉本该判以腰斩弃市,宁国抄家……”
水溶每言,都让贾家众人面色惨白分。
贾母更是摇摇欲坠,惶恐不安。
所以,挑选族中俊秀子弟,再立军功,延续家
水溶却叹息声,道:“太夫人,这些其实都还是小事。
宁国那边已成定局,无力挽回,如今贾家却要想着如何保全住荣国这边。
陛下让小王和五殿下来此,就是想让二人传其口谕:告诉贾家声,这半年来,朕御案上弹劾贾家折子都快堆不下。
念及荣宁之功,朕可庇佑时,却护不住世。
贾家之荣耀,皆源自军功。
唯有贾琮,虽在皇五子刘升挑衅注视下,却面色不变。
他以为,到这步,想施出隆恩之效,必先打压番,这是套路。
如今恐吓之词说罢,该转圜成施恩……
果不其然,就听水溶继续道:“虽忠顺王言之有据,但陛下圣心仁厚,因念及荣宁之功,及当日与代善公相识之义,终不忍见贾家落至如此地步。故而下旨以宁国之丹书铁券,作免死金牌之用,宽恕贾蓉死罪。只将贾敬、贾蓉流放西海子,遇赦再归。”
贾母等人闻言,个个面色凄然,唯贾琮奇道:“敢问王爷,吾家敬大老爷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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