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谢怡安,会儿带早餐回来,你醒就去阳台浇下花。
向初舒口气,还好,还能缓会儿再面对谢时君。
他穿好衣服,去阳台,然后就傻眼。
阳台上哪有什需要浇水花,只有盆谢怡安在幼儿园手工课上做塑料花,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眼就看到并排晾着两条内裤。
大号那条已经快晾干,小号看就是不久前洗,还湿着,向初
意识混沌,在将醒未醒边缘踟蹰,好像做场旖旎春梦,那滋味既让他害怕不安,又美妙引人深陷。
向初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陷在云里,被只大手极富有技巧地抚慰着,耳边也直萦绕着柔声哄,每处敏感都被照顾到,他仿佛失去判断力,在这样似梦非梦哄诱中,走进猎人陷阱,终于忍不住夹着腿射出来。
腿间那根东西动作越来越凶,向初有些许意识,费力地抬起眼皮,却只听到声粗重喘息,接着,腿根处溅上片湿黏液体。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向初懵懵地坐在被子里,摸摸自己右耳朵,“嘶——”
中。
谢时君说过,他和冉秋意在学校里谈恋爱,不像学生情侣那样自由,那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随便穿情侣装,但是在校庆那段时间里,学校里几乎处处可见这件纪念衫,那他和冉秋意同时穿话,四舍五入不就算是情侣装吗。
向初都有点佩服自己脑补功力。
脑补过头,结果是他只找到T恤,没心思再去找裤子。
换上T恤,再把浴袍丢进地上脏衣篮里,向初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他忍不住想,谢时君是不是不会爱上别人,他是不是没有机会霸占谢时君温柔。
疼,耳尖好像被虫子叮样,甚至还有点肿。
他又钻进被子里,看看自己腿间,腿根被磨红,内裤换,是新,但是大号,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谢时君。
所以,昨晚那段模糊记忆,根本不是什春梦……!
向初禁不住脸热,他怀疑谢时君是不是有什奇怪癖好,非要趁他睡着再这样那样,这算什啊。
这时候床头手机响下,是谢时君消息-
这实在让人泄气,向初刚才好心情瞬间散个干净,他从谢时君主卧跑到客房,躺在床上继续脑补谢时君和冉秋意。
他前晚没睡,赶回北京又是路奔波,挨到床才察觉到浓重困意。
枕头上有淡淡薄荷香,和谢时君身上味道是样,不等谢时君洗完澡出来,他便埋在枕头里睡着。
不知道睡多久,向初迷迷糊糊感觉到个硬热东西挤进他腿间,开始只是轻轻厮磨,弄得他有些痒,后来变成反反复复进出,力道越来越大,擦过臀缝,撞在他囊袋上,吵醒腿间安静睡着性器。
但又很舒服,快感温温柔柔地积累,向初下意识夹紧腿,耳尖便被片湿热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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