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停,传来谢时君声音:“当然可以,在主卧衣柜里,你自己拿就行。”
向初上次留宿时,谢时君找件旧T恤和宽松短裤,给他当睡衣。
T恤是C大八十周年校庆纪念衫,这衣服在当时很流行,几乎是人手件,向初算算,C大八十周年校庆应该是六年前,那时候谢时君三十岁,正和冉秋意热恋
不等向初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挑拨,男人卸力似压在他肩膀上,他手中握着性器绷到最紧,顶端铃口抽抽地射出精液,又浓又多。
向初抽出手,饶有兴致地拈拈指尖上白浊,拉出道银丝,很快便断开。
“那已经很久啊……有弄舒服吗?”
谢时君呼吸节奏尚未平复,他系好腰带,甚至忘要把衬衣扎进去,用力拧把向初屁股,用十足训斥语气说:“不听话。”
向初低头忍笑,“以为谢老师更喜欢不听话孩子。”
准确地抽出扎进皮带里衬衣角,微凉手指碰到谢时君结实小腹。
谢时君身体僵,箍住向初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听话,别在这儿闹,们回家再……”
“这晚不会有人来,”他踮脚去吻谢时君最敏感耳朵,抬起膝盖,嚣张地顶顶谢时君胯下,“而且在这里不是很刺激吗,您都硬。”
他能看到谢时君喉结在上下滑动,显然被他挑拨动摇,再在他耳边吹口气,禁锢着自己那只手就松开。
无人花园角落昏暗至极,周围安静到,连枯叶滑过地面声音都清晰无比,从后面看,那盏坏掉路灯下,只是有两个人在拥抱,要从侧面看才能见证场无药可救情热。
内裤里黏满浓稠精液,仿佛回到十几岁,重新面对梦遗羞耻,谢时君每走步都感觉别扭厉害。
看着他这副局促样子,向初可算是解气,同时也很得意,谢时君终于在他面前失态,他又次打破完美先生面具。
他擦掉掌心里谢时君东西,把纸丢进旁边垃圾桶,轻快道:“走吧谢老师,们回家。”
?
“谢老师,还穿上次衣服可以吗?”
谢时君皮带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上,最规矩刻板白衬衣被完全抽出裤腰,衣角随着向初动作颤颤,俨然成这场疯狂见证者。
向初手搂着谢时君后背,手伸进他裤子里,轻而易举地掌握那处勃发情欲,指尖沿着胀大冠头打转,时不时轻捻冒出前液马眼。
番抚慰显然取悦到性器主人,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喑哑喘息,向初感觉到手中柱身又大圈,鼓胀筋脉在他手心里跳动。
他心知这是即将攀上高潮讯号,却偏要在这时候提问:“谢老师,上次自己用手,是什时候?”
情欲淹没理智,烧坏引以为傲自制力,谢时君忍不住挺腰,硕大龟头在向初手心里顶弄,哑着嗓子回答:“1月1号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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