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本想冷声说“你放开”，可对上他压抑疯狂
眼神，又怔住，片刻后艰难移开视线，低声改口：“你别这样……”
灵堂正中央黑白照片中，穿着黑色西装青年清贵冷峻，俊美无俦，正微笑看着他们。
林空鹿有些难堪地别开脸，艰难道：“你别这样。”
“
哪样
？”夏钰诚抬手轻抚侧脸，语气近乎温柔，眼神却愈加晦暗。
“你就因为这种理由疏远？要是杀他，用得着等到现在？”他改为捏住林空鹿下巴，近乎冷笑，“傅谨辞可以，那个不知名小白脸也可以，就不行是吧？”
林空鹿：“？”什
小白脸？
但他无暇多想，连忙回神，像是终于被惹恼，忽然挥开对方手，抿唇道：“事不用你管，你那晚问题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是，们散，你离开傅家吧。”
“你叫他谨辞，真亲昵。”他单手撑着地面，缓缓靠近，眼眸晦暗如渊，问：“你觉得呢？是杀他？”
林空鹿被迫后仰，胳膊支着地，努力往后挪。
“要是杀他，你也是帮凶，们是
体，你以为真能跟划清界限？”夏钰诚盯着他漂亮眼睛，字顿道。
“咔嚓——”
道雷声伴着闪电传来，照亮两人神情，个惊慌害怕，个阴郁疯狂。
神紧绷，察觉道影子从后方慢慢笼罩自己，指尖不由微颤，迅速向火盆里又丢沓纸钱。
火光让四周明亮下，身上影子也被冲淡几分。
来人却没离开，反而上前几步，淡声问：“夫人刚才去隔壁？”
林空鹿眼睫颤颤，低垂着头，小声说：“没。”
身后人似乎笑声，走到他身旁，缓缓蹲下，看着他侧脸，半晌后，认真道：“你撒谎时，眼睫总是颤得很厉害。”
看样子，夏钰诚确实没杀傅谨辞，那就没必要再拖泥带水下去。尤其对方现在还有点疯，是个不稳定因素，绝不能再纠缠下去。
但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他心中并不觉得轻松。
林空鹿皱眉，下秒，他下巴再次被人捏住。
夏钰诚眼睛泛红，死死盯着他，咬牙字顿道：“小鹿，这句话不喜欢，你收回去。”
“你……”
好像要下雨。
“你胡说。”林空鹿脸色惨白。
夏钰诚却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靠近他，鼻尖几乎快碰到他，在他耳边轻声问：“那晚在你房间里人是谁？”
林空鹿僵，那晚他没离开？他听见？听见……
他们靠得太近，呼吸近乎交缠。
林空鹿干脆闭紧眼，如玉侧脸白得近乎透明。
夏钰诚低笑，缓缓靠近他，像是要亲吻。
林空鹿却像受惊般，忽然向旁边躲，跌坐在地上，惊慌问：“你、你干什？”
顿顿，见夏钰诚没有任何反应，只维持着姿势看向自己，又咬咬牙，干脆开诚布公地问：“是你……杀谨辞吗？”
夏钰诚深深注视着他，半晌后，忽然笑，笑声越来越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