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是从什时候开始爱他?在被埋在雪坑之前,有过吗?
那是上辈子事,这辈子,他重生后睁开眼,陛下就已经在边关。他努力去回想,然后惊惶发现,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他把陛下从雪坑救出之前,他们只是普通君臣,甚至,还有些互相提防。
难道真只是因为情蛊,陛下才会爱他?难道前世也是这样?
赵镜辞不愿相信,他失魂落魄地走出牢房,看着外面明媚阳光,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轰”地声,仿佛有什东西在赵镜辞脑中炸开,他忽然听不清小喜子在说什。
不,还是听得清,但每个字他都明白意思,可连在起时,他却忽然不明白。
什叫情蛊?什叫会爱上睁开眼后看见第个人?
赵镜辞忽然有些恍惚,心口发紧,甚至喘不上气。
他身形微晃晃,心腹赵行见状,忙上前要扶,紧张道:“王爷?”
押送小喜子人也从北地过来,两拨人马前后,几乎只隔半天抵达京城。
赵镜辞先去审问小喜子,听说厨子和食材也快到,就吩咐:“等人到,直接送到宫里,给陛下做菜。”
说完,他便走进关押着小喜子牢房。
小喜子被关两三个月,人都瘦脱相,见到赵镜辞,立刻吓得战战兢兢。
“看来你知道本王要问什。”赵镜辞眼底划过冷意,语气却听不出喜怒:“说吧,是谁让你给陛下下蛊?是什蛊?要怎解?”
他再次推开上前想扶他赵行,漫无目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竟到宫门口。
守门侍卫向他汇报,说孙得钱刚才来宫门口,领个北地来厨子进宫去。
厨子?
赵镜辞恍惚想起,他之前是给小皇帝找个北地厨子,因为对方忽然想吃北地菜。而他,想看小皇帝直开心,直笑。
他还想,等小皇帝解蛊,想吃什他都满足,再也不拘着。可
赵镜辞却挥开他,抬手死死抓住牢门上圆木,力气大得仿佛能将那粗木捏碎。
“你刚才说什?再说遍。”他字顿道,脸色难看至极,眼神犹如利刃,仿佛已经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小喜子吓得冷汗直流,哆嗦道:“回、回王爷,那、那情蛊会让人……”
“够!”赵镜辞忽然厉声打断。
他不想再听,他为什要折磨自己?这不可能,这不是真!
小喜子不是什硬骨头,吓得脸色灰白,哆哆嗦嗦道:“回、回王爷,奴才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也、也不知道要怎解,只知道那是情蛊。”
情蛊?
赵镜辞微怔,回神后,心像在被什东西往下敲击,点点下沉,有种不好预感。
“说清楚。”他声音发紧,拢在袖中手渐渐攥起,面上却依旧没什表情。
小喜子知道却不多,只害怕道:“那人也没说这情蛊究竟是什,只说给陛下种下后,陛下会昏迷段时间,等醒来后,会在睁开眼时,爱上他看见第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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