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山雪莲香味,因身体不好服用,所以体内自然就由内而外染这种香。你也吃颗天山雪莲,难道没发现你身上也有这种雪莲香味道?”容景见自己洁净无尘手帕被云浅月按在鼻子上糟蹋,也不以为意。
“闻到,不但是自己闻到,那日夜轻染也闻到。”云浅月道。
容景喝茶手顿,“夜轻染说什?”
“还能说什?说身上怎有你这个弱美人味道。哪里知道你居然舍得给吃颗名贵天上雪莲。”云浅月觉得怎揉鼻子也不好受,唔哝道。
“嗯,你既然知道名贵就好。好东西从来不给别人,但对你可是大方。所以,以后你有什好东西也该对大方,这是礼尚往来,基本礼数。”容景继续品茶,缓缓道。
不能比,如何是天下那些小家女子可比?”
“啊?那女子居然这厉害啊!”云浅月惊问。
“嗯!”容景点头。
“那有此女子,夜轻染为她棵树木放弃整座森林也不亏!”云浅月赞叹道。
“嗯!所以你不必为夜轻染事情操心,也不必念着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红,你没有样拿得出手,武功也是半吊子。夜轻染找你不过是觉得你和他样会玩些。你不要误会什,免得自己找罪受。”容景缓缓道。
“好吧!反正目前没什好东西。以后有好东西定先想着你。”云浅月点头,算是应承。想想从来到这里虽然受这个家伙气多,但是受这个家伙恩惠也多。气又不要钱,也不名贵,但在皇宫相救人情和吃喝他东西可是名贵。
“嗯,你记得就好!”容景满意地看云浅月眼。
“世子,药熬好!”这时外面传来弦歌声音。
“嗯,你说得对!”云浅月深以为然。
容景眸中漩涡褪去,端起茶杯抿口茶,再不言语。
云浅月又打两个大喷嚏,用手绢不停地擦着鼻子,块手绢用完在身上摸索,再无手绢可用,她抬头问容景,“有手帕不?给块!”
“有!”容景将自己身上装帕子递过来。
云浅月接过,闻得股似莲似雪清香,毫不客气地按在鼻子上。口中嘟囔道:“个大男人,弄这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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