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云浅月有些颓废,不满地抱怨道:“夜轻染没事儿那早谈恋爱做什?幅画也能惹祸。真是……”
“何为谈恋爱?”容景问。
“就是两个人定情,相好,互许终生。但还没到大婚地步,明白不?”云浅月好心解释。古人就是古人,连现代幼稚园小孩子都懂事情居然也不懂。
“嗯,明白!”容景点头。
“哎,愁人……”云浅月双手支着下颚,继续抱怨,“这好男人居然这早就名草有主。将天下多少好花都拒之门外,真是可惜!”
“给你盖几次被子你都不要,直说热,自然就盖。”容景道。
云浅月也想起她似乎开始热得难受,后来冷得要命。扁扁嘴角,仍然有些恼意,“反正你要负责将伤寒治好!”
“嗯,负责!”容景点头,看她眼,见她小脸揪成团,极为难受,温声和暖语气道:“你放心,开方子你喝下去,不出两日就好!”
“这可是你说啊!要不好就找你算账!”云浅月边喝着粥边道。
“嗯,说!要不好话就找算账。”容景点头。
容景清泉凤眸刹那凝上漩涡。
云浅月继续道:“否则话那画像出手,估计会风靡整个天下,天下女子都会为他疯狂。到时候夜轻染想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女人,何必被个女人给看死。如今连副画像都不能留着。可怜那两幅画,还有本小姐心……”
容景眸中漩涡又多圈,出声警告道:“据说南疆那女子是不输于秦玉凝南疆第美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红,无所不精,且还会十八般武艺,是南疆万千女子心仪女子。你说说夜轻染得她心,如何能不珍之视之苛护备至待之?连秦府小姐怕是都
云浅月住嘴,不再言语。边打着阿嚏边喝着粥。
容景低下头继续喝粥,嘴角微微勾起,清泉般凤眸凝聚丝笑意。
彩莲虽然得云浅月吩咐不让跟着,但小姐那气势冲冲找人拼命架势还是将她吓坏,她生怕小姐和景世子大打出手,犹豫再三还是追进西厢院子。走到门口透过敞开门看到她家小姐和景世子居然对坐在桌前吃早膳,虽然隔着帘幕也能感受到里面团和气,她颗担心终于落到肚子里,转身走回去。边走边想着她真是白担心,小姐遇到景世子,如何会打起来?景世子性子温和,小姐再大脾气到他面前也能止息。
连三碗粥下肚,云浅月胃舒服,但鼻子脑袋还是不舒服,见容景早已经放下筷子,她也放下筷子,懒洋洋没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继续找茬,“那两幅画像画夜轻染多英俊潇洒,大不将那两幅画像送去南疆给那女子就是。就算路途远送不去话,也等着有机缘遇到给那女子。你烧做什?”
“人家会自己画!”容景提醒,“别人画再好也不如自己画。你以为你给人家人家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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