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石子落入水中，溅起
阵水花，两条游鱼受
惊，各自分开，游向不同
方向。
周妩冷哼声：“让你们再亲……”
周妩再次嗅嗅，果然闻到两个人味道，个是柳含烟，个是李慕，两种味道混合在起，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占她屋子，睡她床，说不定李慕还在她花圃里摘朵花，戴在别女人头上……
周妩难以想象，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什
事情。
她闭上眼睛，说道：“你走吧，朕想个人待会儿。”
李慕叹口气，该来，终究还是来。
他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解释什。
巨浪打来，小舟被掀翻，李慕跌入水中。
下刻，他便再次出现在女皇小屋中，那幅画静静悬浮在空中，画面之上，依然是远山，近水，孤舟，老翁。
回想起幻境中场景，李慕目瞪口呆，仅靠只笔，就能无中生有，这就是画家？
李慕心中震撼时，周妩已经走到床边。
她回头问李慕道：“你在这里睡过吗？”
就出现在苍茫世界。
青山，绿水，孤舟，他站在舟尾，个穿着蓑衣老者，背对着他，站在舟首。
老者手中拿着支画笔，李慕目光望过去时候，那画笔动。
老者握着画笔，手腕快速移动，似乎是在虚空中作画。
团墨迹，出现在空中，似乎是尾游鱼。
最终，他只能拱拱手，说道：“臣告退。”
话音落下，他身影瞬间消失。
周妩走出小楼，走到湖边，双手抱膝坐下。
湖边，几条鱼儿无忧无虑游来游去，其中两条鱼，在游到她面前时，忽然停下，然后开始嘴对嘴互啄。
周妩莫名其妙生气，捡起颗石子，扔进水里。
李慕点点头，说道：“睡过。”
周妩俯下身，轻轻嗅嗅，目光凝，说道：“你在骗朕，这不是你味道。”
李慕张张嘴，解释道：“这……”
周妩冷冷道：“你想好再说，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应当如何？”
李慕无奈道：“除臣以外，臣娘子，也在这上面睡过。”
老者最后笔，点在那条鱼眼睛上，那条鱼甩甩尾巴，跃进水里。
老者手中画笔还在继续移动，不会儿，只仙鹤扭动脖子，发出声清脆啼鸣，振翅飞向高空。
老者寥寥几笔，画出座山峰，那山峰飞向远处，变成座巨峰，巨峰落入水中，掀起滔天巨浪，像是要将小舟掀翻。
舟首老者，还在继续作画，他画出对翅膀，这翅膀出现在他身后，煽动两下，老者身体离舟而起，飞向高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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