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想想,说道:“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假如你就是你那位朋友,你想象下,如果那位女子嫁人,你心里是什感受?”
李慕蓦然惊醒。
假想下,如果女皇有皇后,妃子,他心里是什感受?
该死,不想不知道,这想,李慕才知道,他对女皇居然有这强烈占有欲。
当然,不是占有她身体,而是圣宠。
李肆抿口酒,说道:“趁早结束工作关系不就行,这样下去,他们不会烦吗?”
李慕摇头道:“真不是你想那样,那位朋友有家室。”
李肆反问道:“你有家室时,不也和头儿在起?”
“这不样?”
“哪里不样,她嫁人?”
李慕道:“在白云山,她们还有些重要事情。”
李慕本来是想借酒消愁,但苦酒入喉愁更愁,他放下酒杯,再次看着李肆,问道:“想替朋友请教你些事情。”
李肆看他眼,喝口酒,“说吧。”
李慕沉思片刻,说道:“这个朋友,做件错事,伤害他另个朋友,他现在不知道怎请求她原谅……”
李肆听完李慕描述,问道:“你这个朋友,还有你朋友朋友,就是你上次说那两位吧?”
李慕出洞府才意识到,那里是他地方。
不过女皇占就占吧,谁让她是女皇呢,而且先不讲道义是他,退步也是应该。
关于那幅山水孤舟图,李慕心中有些感悟,此刻也没心思去体会,女皇要个人静静,小白和晚晚不知道跑到哪里玩,他个人无事可干,在街上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神都衙。
神都衙内,王伍瞥见道熟悉身影,腾下站起身来,又惊又喜道:“李大人,什风把您给吹来?”
李慕问道:“李肆在不在?”
他并不愿意和第二个人分享女皇宠爱,不愿意有第二个人和她朝夕相处,不愿意她为第二个人,不惜自己受伤,也要降临分神,甚至是离开神都,亲自搭救……
女
“也不算是。”
“那你怕什?”
“他们不是你想那样。”
“你又不是他,你怎知道不是?”
“……”
李慕点点头,说道:“不错。”
李肆道:“这久,还以为他们早就在起,怎还是朋友?”
李慕解释道:“他们不是你想那种关系。”
李肆反问道:“不是那种关系,会朝夕相伴,连住都住在起?”
李慕道:“是因为工作关系。”
王伍立刻点头道:“在,大人在后衙,这就去通报。”
李慕挥挥手,说道:“你忙你吧,自己去找他。”
神都衙现在是李肆地盘,如今李肆,可谓是人生巅峰,事业家庭双丰收,谁也没想到,当年阳丘县个小小捕快,短短两年,便有如此地位。
正好是午膳时间,李慕挑座酒楼,和李肆小酌几杯。
酒过三巡,李肆随口问道:“头儿和含烟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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