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水倒是挺洒脱,摸着周嘉
林逐水表情颇为冷淡,半晌才不咸不淡应声,不过感觉没有把徐入妄直接赶出去,已经是相当给他面子。
周嘉鱼还是有点怕徐入妄,缩在林逐水怀里没敢动,这人太像黑社会,感觉特别不好惹。
徐入妄有点无奈,和周嘉鱼聊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说以后再来看。
沈穷:“那你准备多以后来看啊?”
徐入妄说:“要把头发长起来,要周嘉鱼把想起来……”
林逐水面无表情道:“没事,他脑子有问题。”
周嘉鱼:“……”
二十分钟后,徐入妄从屋子外面进来,表情看起来有点虚,他似乎做什心理准备,抬头看向周嘉鱼:“周嘉鱼,你还记得吗?”
周嘉鱼还没说话,沈穷在旁边嘟囔句:“怎可能记得,他要是记得你把先生给忘,怕不是得当场被手撕……”
周嘉鱼果然怯生生问声:“、欠你钱?”
代替他位置?
而这样愤怒,在知道这个年轻人名字也叫周嘉鱼后彻底爆发。
徐入妄怒道:“林逐水,你他妈也太不是人吧!”
林逐水挑眉,冷漠看徐入妄眼。
周嘉鱼则被吓大跳,这戴着金链子光头进来他就有些害怕,这人体型高大,浑身都是结实肌肉,还剃个光头戴着条婴儿手臂粗金链子,坐在那里跟个黑社会似得。
沈穷哈哈大笑。
徐入妄心有戚戚焉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和徐鉴认真讨论下关于发型问题。
在这里住几个月后,周嘉鱼记忆有恢复迹象,他先是想起自己几个朋友名字,然后想起自己是名公务员。这些记忆恢复断断续续,并不连贯,还是周嘉鱼努力思考之后结果。
不过周嘉鱼记忆里,还是没有关于林逐水任何事,虽然感觉熟悉,但这个人却好像被人从他记忆里强行抹去。
周嘉鱼想到这里就有些忧郁,问林逐水,如果他再也想不起来,林逐水会不会挂他。
徐入妄:“……”
沈穷在旁边憋笑。
徐入妄说:“……欠不少。”
周嘉鱼看向林逐水,林逐水冷笑声:“徐入妄,看你是又皮痒?”
徐入妄挠挠他光脑袋,尴尬笑起来,然后对着林逐水道歉,说自己刚才不应该这叫林逐水名字,只是他怕周嘉鱼受欺负,所以反应才那大。
沈穷也惊:“徐入妄你疯吗?怎说话呢。”
徐入妄道:“难道说不对?周嘉鱼这才死多久,林逐水就早新欢?”他咬牙切齿,显然是在为周嘉鱼感到不值。
沈穷说:“卧槽,这就是周嘉鱼——你出来,详细和你说。”
徐入妄显然是不觉得沈穷能说出个什花儿来,狠狠瞪眼林逐水之后才转身出去。
周嘉鱼也被徐入妄起瞪,他道:“先生,这人说话是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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