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辈分上来说,徐入妄师父徐鉴和林逐水是辈,所以林逐水也算得上徐入妄长辈。可当他看到眼前这幕时,徐入妄还是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愤怒——周嘉鱼这才走年呢,林逐水就寻新人
“嗯……”周嘉鱼点点头,“不过现在好多,没那疼。”他停顿下,小声道,“如果您不介意话,可以……帮您用手……”
林逐水听到周嘉鱼话,低低笑起来,他吻吻周嘉鱼肩膀,说声好啊。
第二天早饭,周嘉鱼和林逐水都没有出现,直到中午时候两人才姗姗来迟。
这会儿是夏天,虽然林逐水很注意,但是还是留下某些痕迹。不过大家虽然看见,但怕周嘉鱼脸皮薄,都装作没看见,直到两人下午去做复健之后,才讨论几句。
“逐水动作总算是快。”林珏喝着下午茶,感叹着说,“还以为这次至少也得花上年呢。”
”
周嘉鱼被按有些酸疼,咬住牙关轻轻哼叫起来,他哼会儿,发现气氛好像不太对,身后林逐水气息忽重不少,也不再说话。
两人本来就肌肤相贴,身体上变化自然非常明显,周嘉鱼清楚感到有个灼热硬物抵住自己,他身体立马僵硬起来,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讨厌?”林逐水在身后低声问他。
“不……不讨厌……”虽然林逐水说他们已经谈过几年恋爱,可是真遇到这茬事情后,周嘉鱼却还是感觉自己好像第次似得那样手足无措,他确不讨厌林逐水接触,甚至和林逐水贴在起时,还有种脸红心跳感觉,周嘉鱼回答林逐水问题,似乎让身后人松口气。
“对啊。”沈穷赞同,“先生恋爱过次果然不同,熟练多。”
林珏:“所以你什时候恋爱?”
沈穷摔杯子转身就走,留下林珏在身后哈哈大笑。
虽然林逐水好不容易把他小蠢鱼又找回来,两人还进展迅速过上没羞没躁日子。但是周嘉鱼去世这事情,还是有些后遗症。
比如春节时候徐入妄来这边给周嘉鱼上坟,顺便来林家想看看其他人,结果进屋子就看到林逐水抱着个陌生青年,两人蜜里调油在沙发上靠坐在起。那青年面容清秀,似乎生过重病,旁边还放着架轮椅。
林逐水慢慢亲吻着周嘉鱼耳廓:“你要是说讨厌,都不知道该怎办。”
周嘉鱼听着林逐水这语气,莫名就有些心疼,他按住林逐水手,努力鼓起勇气:“不讨厌,如果你想话……可以……”
“很想。”林逐水语气非常认真,“找到你时候,就想特别想抱你。”
周嘉鱼没想到他这直白,登时心如擂鼓。
“不过现在不行,你身体太虚弱。”林逐水手指顺着周嘉鱼脊椎缓缓滑动,直到那条因为车祸初现伤口上,他手指轻轻摩挲,语气里有些心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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