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看自己?”乔天涯说,“把自己当作谪仙吗?有欲望是错吗?你——”
“没有!”姚温玉双眸通红,他声音颤抖,极其艰难地说,“没有那种……不需要!”
他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把最后体面都杀掉。他还剩什啊?他只有这点尊严,这点尊严支撑着他坐在人前,以这副羸弱姿态坐到人前,接受所有人怜悯。
姚温玉在颤抖里淌出眼泪,那是他不情愿事情,但眼泪就像无法站立双腿样不再受他控制。他耻于面对这样自己,正如他不敢正视自己所剩欲望。
乔天涯胸口起伏,他忽然把姚温玉翻过去。
带着血丝眼睛看着乔天涯,好像乔天涯是什洪水猛兽。他手掌微微颤抖,说出口却还是:“……不要。”
姚温玉抿紧唇线,他挣扎起来,摁着乔天涯胸口,抗拒乔天涯触碰。
藤椅发出“吱呀”声,模糊铜镜晃动着青白,宽袍和乌发都挣扎在乔天涯臂弯里,像是急于随风逃跑春叶。乔天涯任由他闹,在他即将滑到地上时忽然翻倒藤椅,拽住姚温玉手腕,用力地摁在氍毹间。
“你想干什?”乔天涯手摁着姚温玉手腕,手卡正姚温玉脸,“让把你就这样扔进去,还是扔在这里?”
姚温玉被迫抬高头,他呼吸急促,闭上眼,咬得唇间泛白。乔天涯松开捏住他下巴手,抵在他唇间,不让他这咬。乔天涯手指卡进去,被姚温玉像是泄愤般咬住。
姚温玉预感到什,他恐慌地睁大双眼,被乔天涯从后抱在怀里,解开里衣。他剧烈挣扎着,摁着乔天涯手臂,说着:“不要!乔松月,放开,放——”
乔天涯摸到姚温玉手,他把它拽到自己掌心,带下去,用叠交覆盖方式握住姚温玉羞耻。他这样抱着姚温玉,在交颈时听见姚温玉在哭。
昏暗烛光熄灭,他们紧密地贴在这里。姚温玉面朝着氍毹,在难以忍受地羞愤里淌湿面颊。他喉间逸着压抑哭声,那是他败在乔天涯手里尊严,还是他看清楚自己
“你怕什?”乔天涯让他咬,神情微寒,“那又不是你错。”
昨晚醉酒元琢是很不同,他轻快地忘记双腿痛苦,在浴桶里因为触碰有反应。贵公子也是人,他失去是腿,不是作为男人切。他这样年轻,同样有不为人说隐秘欲望。可是他连自亵机会都没有,他每夜都,bao露在乔天涯眼睛里——然而他根本没有接受这样无能自己。
“怎,”乔天涯狠声说,“因为不是个女人所以觉得委屈吗?手上功夫还没差到那个地步吧。”
“别说,”姚温玉流露出痛苦,他躺在这里,只能颓唐地喊着,“别说!”
滚到边藤椅撞到小衣架,衣架跟着倾过来,砸在乔天涯背上,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下。烛光摇曳里,乔天涯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在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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