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跟沈泽川就隔个小案,架着手臂时有点玩意思,可是眼神忒坏,瞟过来就是侵略。他目光在“男宠”、“撕咬”和“纵火”几个字词上打转,说:“是个硬茬。”
如果没有霍凌云用火铳从中作梗,尹昌初战就能拿下樊州城,根本不会让沈泽川说出“提头来见”。尹昌后来靠激将法攻城,实打实地上战场,但因为霍凌云纵火,樊州战就掺
“洗澡好啊,”费盛说,“瞧着精神,看您老今天像哥。”
“少几把骗,”尹昌都没睡好,对着费盛小声嘀咕,“你小子净会讲好听。”他说完又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二爷也在屋里吗?”
“嗯啊,”费盛说,“二爷专门赶回来就是为见您老。”
“那能去离北吗?”尹昌赶紧问,“想见陆将军。”
费盛犯难,不知道这话怎回。尹昌想见陆广白是意料中事情,他那阵型都是借鉴边郡守备军,但眼下离北在打仗,茶石河边沿也不安稳,尹昌哪能乱跑。
沈泽川起不来,腿内侧都是牙印,被萧驰野压在身下睡到巳时三刻。费盛来唤时候,沈泽川还没醒,萧驰野俯首,从后边吻他,硬是把他吻得快要断气。
“饶吧,”沈泽川费力挣扎着,最后趴回被褥间,眯着眼,对萧驰野哑声说,“……乱糟糟……什都想不出来。”
沈泽川哪儿都红,被咬、被捏,后颈最可怜。萧驰野胸膛抵着他,让他热得流汗。
昨晚最激烈是坐怀,在萧驰野怀里,被把住腿弯,只能靠着萧驰野胸膛。
沈泽川在颠簸里忘偷欢这回事,把“阿野”和“策安”颠倒着喊,喊得自己泄。后来沈泽川伏在枕上,又搞湿底下被褥,忘几回,只记得泪都流尽,最后昏昏沉沉,萧驰野还没完,顶得他求饶似小声“嗯——”,尾音撩到萧驰野心里,搔得萧驰野又咬他。
正想着,那边就有动静。
费盛说:“先见府君吧,见完府君再说。”
***
屋内开扇窗子,通着气,今日天不算冷,但是沈泽川畏寒,加件氅衣。费盛在返程时就查清霍凌云底,事无巨细,全部呈报给沈泽川。沈泽川昨晚睡前没来得及看,现在细细读。
“费盛缴获火铳还是霍凌云给,”沈泽川指间转过折扇,搭边上,“这人有意思,确实得见见。”
“可怜死,”萧驰野贴在跟前,低声说,“给你撑着。”
***
尹昌今日起个大早,待廊子底下等着见府君。费盛看老头左顾右盼,浑身不自在模样,就说:“昨日都见过,您老怎还紧张?”
尹昌扯着袖筒,说:“哪儿都不舒服,昨日给洗澡,把那大皂子可劲地搓,搓得皮都要皱咯!”
费盛听着这事就想笑,昨天给尹昌派七八个小厮伺候,洗足足两个时辰,换几大桶热水,等到半夜大伙儿都散席,老头才逃出来,提着裤腿躲着小厮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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