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余脚踝紧,听着晨阳喝声:“拖出来!”
邬子余跟着喉间收紧,他连忙哑着声音说:“拖、拖个?!老子脖、脖子还挂着呢!”
晨阳当即松手,挥刀照着邬子余颈边就是下,吓得邬子余寒毛直竖,就这套着脖子被拖出去。他在扑打里滚身灭火,喘着息抬眸,逆着阳光看那马背上人翻身下马,抬指在唇间长哨声。
猛甩着猎隼从半空俯冲而来,羽毛被撕扯着乱掉,猎隼发出痛苦叫声。猛利爪刀子般地踩在猎隼身上,它破风冲到萧驰野跟前,蹬着爪把猎隼扔在地上。
“不是老爹,”萧驰野抬臂架住猛,回首看邬子余眼,“是你二公子。”
底下士兵也是离北铁骑后备运输队伍。他们前几日才从战场退下来,已经疲惫不堪身体根本无法抵御这样强袭,更何况他还要分散出人手,去保护跟战马样重要离北军匠。
亲兵已经再次翻上马背,他驱马撞翻火势凶猛马厩栏杆,里面战马霎时奔跑而出。
邬子余说:“让军匠上马,卸掉铠甲快上马道……”
邬子余声音还在半空,后背就陡然沉。他被两个人压低身形,紧跟着被掀翻在地。失去头盔保护后脑勺重磕在地,下刻脖颈间就被套上绳索,两个人齐力拖拽着他。
邬子余拽着脖颈间收紧绳子,被勒得声音变调,冲亲兵背影犹自嘶声说:“到……咳、到营……叫朝晖北上……”
汗珠淌进眼睛里,刺得邬子余几乎睁不开眼。他在烟尘滚滚里,喘不上气,看着天空变黄,那群撕烂赤猎隼正在盘旋。
“操……”邬子余悲从中来,被汗水刺痛眼睛模糊地滚着泪,个劲儿地念着,“……操!”
人已经被拖到火海边沿,马蹄声混乱。邬子余磕在石头上,他钩住栏杆,被火烧得剧痛。
天空中猎隼忽然散开,接着鹰唳从风里直冲云霄,猛在空中把住猎隼背部,双方恶斗在起。与此同时快马声由远而近,邬子余被烟呛得看不清,只能隐约瞧见高大身躯稳居在马背。
他心里惊,跟着喊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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