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白还没来得及说,后边策马而来戚竹音便把拍在他背后。
“大帅!”陆广白吃痛地喊道。
戚竹音少有面露不快,她扶刀倾身,问萧驰野:“阒都什时候传流言?”
萧驰野更加
“听闻花香漪国色倾城,萧二要是见色起意,也说不准。”齐太傅似有所指。
沈泽川抿着茶水,没吭声。
齐太傅说:“但这确实不好办,即便萧二动心,萧既明也绝不会坐视不理,他们与花家水火不容,万万没有在占据上风时与对方化干戈为玉帛道理。”
沈泽川想想,说:“丢兵权,掌握中枢要职也是个好选择。可是如今后起之秀寥寥无几,内阁还是由海良宜为主,太后总不能委屈花香漪做人妾室。这来,挑遍阒都也没有合适人选。”
“阒都没有,可以往外看。”齐太傅写下启东两个字,说,“离北不成,启东还有机会。”
局安稳。大家借着百官宴与年休,正是重新审视朝局时候,太后若想东山再起,必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花思谦死后太后受制宫中,直不曾露面。花家子弟全部贬斥流放,她如今想动,只能借助外援。”沈泽川皱眉,“可是有奚固安前车之鉴,谁还肯轻易与太后为谋?”
“胆小鼠辈难成大事,天下合谋皆为利益所驱,只要太后尚有筹码,又何愁找不到新船用?”齐太傅在花家之下描几笔,说,“况且他家男儿郎本就不中用,你忘,太后直手把手教可是个女儿家。”
“花三小姐,”沈泽川说,“先生是说花香漪。”
“按照咸德帝在世时恩宠,花三是要封大周公主。”齐太傅说,“可她最后没有成为大周公主,不是咸德帝吝啬,而是太后不准。”
“戚大帅与陆广白皆未成婚,”沈泽川说,“那就只能是陆广白。可是陆家与萧家乃是世交,绝非朝夕就能挑拨关系。”
“你怎不猜戚家呢?”齐太傅不满地说,“戚家除戚竹音,有是人。”
“总不会……”沈泽川面露诧异。
几日后,萧驰野陪同李建恒出城迎启东双将。陆广白与他道回来,路上摘头盔,说:“路上听着个消息,你知不知道?”
萧驰野打马前行,说:“什?”
沈泽川含口清茶,想须臾,咽下去说:“明白。”
“那你说说看是什缘故。”
沈泽川支着膝头,说:“花香漪若是成大周公主,她姻缘就不再由太后说得算,公主婚嫁乃是国事,那是皇上与朝臣斟酌选择。可她如果只是花三小姐,以后要许给谁,就只能由太后说得算。这说来,先生,太后要嫁她?”
“山不来就,便去就山。”齐太傅蘸着墨,“太后弃车保帅,丢奚固安,失去对于阒都兵权掌控,但是只要花香漪嫁给萧驰野,这事就迎刃而解。”
沈泽川茶盏轻磕,他端着杯,垂眸说:“这可比登天还难,萧二绝不会把自己权势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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