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志国2156年时搬
家，当时停泊区已经开始战前筹备，忽略居民资料
实时更新。杨钰说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陈秀莲从不请朋友去家里玩。”
“她可能换过车牌号，但她换不车，”晏君寻疲惫地说，“你可以问钢厂要监控，搞清楚她行车路线，就知道她住在哪里。”
“是，
们是这样想，但棘手是，钢厂拒绝提供监控以及货车司机相关资料，”珏说，“因为他们黑户太多。”
“这就该请你们想办法，”时山延还叼着那根棒棒糖棍，奇怪地说，“晏君寻是督察局谈判专家吗？姜敛，冲啊。”
晏君寻再次看向窗户，雨把玻璃划得四分五裂。他总觉得脑袋里有颗钢弹在滚动，好像哪里还有问题。可是疯子、飙车、雨声挤满他脑袋，让他无暇再想更多。
靠着玻璃，盯着程立新。他思绪就像雨，迅疾地敲打在脑袋里，把那些新旧细节翻来覆去地浸泡，仿佛要从中泡出点凶手味道。
“杨钰在240，”姜敛从另
头走过来，对晏君寻说，“她说自己有几个起干活姐妹，其中有两个都在普利小区附近工业园里上班。珏，跟君寻说下详细情况。”
“核查杨钰这两位朋友资料，都是没有通过区域审核黑户，日常出入编号也不是自己。其中位叫林慧，是工业园钢厂内部食堂阿姨，使用编号是她儿子。另位叫陈秀莲，是工业园钢厂内部焦炭运输司机，使用编号是她丈夫何志国。”珏调整着光屏，对晏君寻继续说，“林慧平时工作没有假期，跟杨钰私下不怎
来往，也没有替她顶过班，只有陈秀莲在这半年里替杨钰做过清洁工作，也知道杨钰家住在哪里。”
晏君寻眼皮很沉，他说：“好。”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珏说完停顿少顷，“们试图联系何志国，但通话直没有人接。”
光屏上出现陈秀莲在过磅室前监控画面，她正在等待过磅室工作人员称重，为自己拉这趟焦炭打记录单。
“他车直由陈秀莲在使用。”
晏君寻看着监控里陈秀莲，她眼角皱纹很深，反应不是太快，听工作人员说话时神色很认真。
晏君寻想。
她就是用这副模样跟霍庆军搭话。她看起来这正常，没什距离感，甚至有点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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