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赃物,按理应该上交。但它现在值三十万,交上去肯定又是麻烦,而且妈……”说到这里,鹞子慢慢抱住脑袋。
他妈妈直有病,还是特别罕见病,治不好只能吃药吊着。最近病情突然恶化,已经住两周院,花钱跟流水似。上次借翟辰那5千刚还上,就又管他借两万。
如果把这个石头卖出去,就能借燃眉之急,接下来手术费用也有着落。
“先等等,这到底是个什玩意儿?你怎肯定,它能卖三十万。”翟辰拍下鹞子脑子,叫他振作点,好好说话。
鹞子抹把脸,奈何手上黑乎乎,直接把脸给弄花,只得拎起桌上麻布擦擦。他拿起块报纸在石头上搓搓,不多时,被搓那片地方显示出光亮。索性把上边这面全搓,露出个切割面。
,自己起身把卷闸门整个放下来。屋子里顿时陷入片静谧,与街上热闹喧嚣隔绝开来,形成个相对安全密闭空间。
翟辰挑眉,伸手拉过来看眼,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东西:“这是什?”
“石头。”鹞子亲手打开。
“等下!”周老板喝止鹞子扒开报纸就要拿出来行为,快步去柜台里拿出两条毛巾来,叠叠铺在桌上,“这值钱东西你就敢往玻璃桌上放!”
周老板也不是什细心人,但好歹是个玩手串,知道给垫个软垫。这才叫鹞子把东西取出来,慢慢放到毛巾上。
岩石交错,发光地方呈种浅浅金色,夹杂着莹莹亮点。
“跟样拿石头兄弟,家里有个亲戚是石贩子。听说,这叫雪头金。”
石贩子,并不是卖石头贩子,而是赌石贩子。这些人从玉石产地带原石出来,卖给赌石、开玉人。
这个石贩子,名叫石全有,是鹞子那个小兄弟远方亲戚。本来是只做玉石生意,不知怎看上那块乌漆墨黑矿石,说是雪头金,特别值钱。据石全有说,“这东西古时候就有,炼出来金子有雪花点,盈盈若雪、片片鎏金,已经绝迹很多年。”
“雪头金?只听过狗头金,雪头金是个什东西,
那是颗不规则矿石,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还颇为锋利。外表乌黑暗淡瞧着像个煤球,只有小块地方似是被擦洗过,在白色日光灯下泛着莹莹光。
“那时候,们在中巴车上抢两个人。那俩人包里都背着这块石头,还有好多现金。虎哥说这是金疙瘩,叫俩拿着,他自己拿走大半钱。回来发现不是金疙瘩,就是个破石头。”鹞子盯着这块矿石,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从头开始讲这个石头来历。
翟辰和周胖子对视眼,安静地听完。
“进去之后想着这东西连带钱起被收,谁知道妈还藏着。估计是当时找个差不多石头交上去。”
听说这是“金疙瘩”,就死活要留着,确实像是鹞子妈会干出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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