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嗯声,说:“千钰陷魔障,你放下去,叫他。”
“偏不叫你着地。”苍霁冷笑,“长腿就跑,连个招呼也懒得打,还想落地?你就长在身上。”
净霖愣,说:“你怎不叫再开个花。”
“你尽管开。”苍霁拎起千钰,根本不讲究怜香惜玉。
千钰痛苦呛声,翻身就吐。
净霖不想看,但目光几次经过,分明困惑于水珠去向。这样湿热贴近,他吐口气都能呼在苍霁利落腰线上。
苍霁手摁在净霖腿后,手掀开沉重梁木。他背上肌肉登时突现而出,净霖慌不择路,竟自投罗网。
苍霁“嗯”声顿,说:“背上不痒,随便你摸。”
净霖指腹、掌心皆与那微隆肌肉紧密相贴,在这样大雨中,苍霁竟还热得如似火炉,烘得净霖不知哪里很热,连适才思绪都融。
“但是不许咬。”苍霁戏谑,“也别再哈气。”
,苍霁正立坍塌高檐上,轮廓隐现在惊雷电闪之中,感知到净霖目光,遂望回来。
净霖说:“他分明占据上风,却不战而逃。”
“想气度不凡。”苍霁跳下来,“他跑也是情理之中。”
净霖仍望邪魔逃跑方向,苍霁弯腰扛起他,说:“此子狡诈,不好追。京都大乱,九天境人怕已在路上,倘若再遇上醉山僧又是阵纠缠。你站都站不稳,今夜便罢。”
净霖边鬓淌水,始觉疲累。他淡声说:“放下去。”
苍霁抽净霖帕抵给千钰,说:“闲话少说,便开门见山。你认识楚纶?”
千钰抬起头,发缕贴颊,他并不接帕,而是自己擦唇角,说:“自认得他,怎会忘他?他谋私篡命,左郎之死与他脱不开干系!”
“命谱事楚纶既不知情,怪罪于他未免太过。”苍霁顿顿,
背上人静片刻,陡然抬身,苍霁连忙摁下去,说:“哈哈哈,你哈。”
“哈个鬼。”净霖说,“千钰在下边!”
“找着。”苍霁臂拖出千钰,见他珠钗滑鬓,便说,“他怎这个打扮?”
“邪陶弟喜好美色,见着貌美男子也须让其打扮成女儿样才肯收纳。”
“陶弟?”苍霁拍着千钰颊,嘴里问,“你兄弟?”
苍霁踹开废瓦,不理会,只问:“千钰在哪儿?”
净霖也不理他,苍霁直接将头抵在净霖腰侧顿乱蹭,那头雨水尽擦净霖身上。他轻嗅着,说:“你俩是抱作团?满身经香,泡上个时辰也洗不掉。”
净霖凉手拍苍霁后颈,冰得他阵抽气,宁可赖着净霖骂几声,也不肯放人。净霖被他颠得脑门几次磕在他背上,越发昏沉。
“千钰压底下。”净霖眯眼见自己鬓边滴下水净往苍霁后腰滑,不由地撑着他肩骨,想甩远点。
苍霁蹲身时背部肌肉随之而动,健硕有力感觉扑面而来。那腰犹如刀削,刻得肌肉路线清晰晃眼,跟着他下蹲动作,净霖可以瞧见水珠滑溜进裤腰,陷进不知名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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