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是钟留青种,那抱回京里钟嫡少……”他意味深长笑:“你说有意思没?这位在江塘可是任由人作践出来,能混到皇帝面上那不容易,可谁知怎,他自个又退下来,如今还得罪人,命将去也。可怜不可怜?”
赖子惊,又陡然亮起探得秘闻兴奋,凑过去,小声道,“那意思就是,这位才是……”他指指京都方向,“京都钟家金嫡孙?”
刘三来靠回身,摇头晃脑哼曲儿,只道,“都是听闻,谁知道呢。要是真,这钟白鸥是傻子吗?还不得和京都钟家通个信,早早回去做少爷咯。”
“有意思有意思。”赖子拢手哈气,“这要是真,嘿,那可就得是出‘故交反目’大戏。”
“那就不归咱们管。”刘三来撇嘴,“唉,所以这人,光是胎投好,那也不定就是命好,还得看造化!”作者有话要说:①:“若鱼游釜中,喘息须臾间耳。”——《后汉书·张纲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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