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又混乱念着:“兰生!兰生拿来吗!烟粟啊、要烟粟!”
苏舟过来拖拽起他,咬牙道:“你凭这种东西,就要打她卖她?!”
许庆生畏缩地抱着头,他又摇头又点头疯癫,他在拖拽中哭起来,鼻中血还在流,他满面痴瘾道:“如何是好?烟粟!”他哭道:“谁能戒掉烟粟!你抽、你若抽,你也样!如何是好?不卖她,谁给烟粟!”
苏舟拽着他,面色骇人,他红着眼字顿道:“是你混账!能抽,也能戒。你造孽,你不该寻借口!你打她,你算什东西!”
许庆生被提离地,他恶毒地猝声:“你抽!你抽啊,你好胆就抽!”他咯咯地笑:“你若戒得掉,这天下若有人戒得掉,就自裁给你瞧!”
苏舟松手,擦掉脸上被他喷溅血,他眼里是沉寂火,又仿佛是燃烧冰。
“你记得这句话。”
许庆生抱着头哭笑不断,他会儿说着“好啊”会儿哭道“烟粟”。
惊雷轰鸣,震耳欲聋。许兰生半昏着神,指尖直扒着人,却仿佛不在。她伏着身,昏沉间看见少年人躬下背,在甜腻味道里呛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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