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硬,但戏还是得演,于是他抖着声音继续道:“殿下竟是相信这上面写东西?”
燕景皓冷冷道:“难道密探会全部都骗不成?”
陈立果沉默片刻后,声音嘶哑道:“既然殿下不信,也无话可说。”
他似乎不堪受辱,推着轮椅转身走。
燕景皓听到陈立果那绝望声音,好似有些迟疑,然而待他出门之后,却发现陈立果已经不在。
而本该在他身后陈立果,此时却不得不出现在皇宫之中——二殿下门前。
“殿下。”陈立果还坐在轮椅上,只是脸上多几分疲惫,这几日他连着赶路都未曾好好休息,身体是有些受不。
“你还来这里做什?”屋内传来二殿下燕景皓阴沉沉声音,“看你在三弟那里,待挺开心嘛。”
陈立果眼神里流露出无措,他道:“二殿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燕景皓推门而出,看到袭灰衣陈立果,他以种像是从未见过这个下属眼神仔细打量着陈立果,片刻后,冷笑道,“以前倒是没发现你长不错。”
此役燕国大胜。
全军上下势气高涨。
而身为燕国三皇子燕景衣,更是带着引人注目军功班师回朝。
此时燕国太子还未定下,各方人马军都虎视眈眈。大皇子并非皇后嫡出,几乎是与太子之位无缘,而他又是个没什野心人,只喜欢琴棋书画,诗赋小曲。
二皇子有与他野心相匹地位和势力,但是他却没有当上太子手段和能力。
“砰”!重重甩上门,燕景皓面色阴郁,他开始也不相信信上所描述之事,只是他派去密探均都如此所言——这,让他不想信,却也不得不信。
人言有虎可以嘲之,二人言有虎可以疑之,若是三人均言有虎呢?燕景皓本就不是那种可以排除切相信下属人。
陈立果脸色很难看,他浑身都抖厉害,仿佛人格甚至于灵魂都受到极大侮辱。
从二殿下寝宫出来后,他便准备回自家府邸。
然而在经过个花园时
“殿下。”陈立果似乎有些惶恐。
“你自己看吧。”燕景皓并不想和陈立果多说,随手扔下几张纸,便又重重关上门。
陈立果艰难弯下腰捡起地上纸张,只是看眼,就惊呆!
只见这几张纸上,详细描述燕景衣是怎勾搭陈立果过程,什和衣而睡啊,什亲亲啊,什缠绵热吻啊,什深入浅出……咳咳咳。简直就是篇香艳小黄文。
陈立果看完之后,可耻硬。
嵇熵为其下属,出谋划策费尽心力,最后却为他所疑。这种怀疑逼得嵇熵不得不弃二皇子,转向三皇子门下。
最后结局嘛,自然是三皇子将皇位收入囊中。
东戎之战结束之时,寒冬已过。
温暖春风将皑皑白雪变成惹眼新绿。
燕景衣身披战甲,骑在匹黑色骏马上,接受着燕国人民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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