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眸中笑意全无:“嵇大人这是何意。”
陈立果道:“三殿下抓出探子此举,恐怕不只是肃清军中那简单事吧。”
燕景衣微微眯起眼睛。
陈立果道:“再者这几日看军中将士们情绪激昂,点不似粮草将绝样子。”
燕景衣还是不语。
陈立果好不容易不咳嗽,扭头瞪燕景衣眼,他哪会听不出燕景衣语气里幸灾乐祸。
燕景衣被陈立果瞪,眼中笑意却是更甚,他道:“以前倒是未发现嵇大人如此有趣。”
此时陈立果原本苍白脸色上,因为剧烈咳嗽多抹红晕,再加上他愤怒模样,凭白多几分燕景衣从未见过风情。
“不知嵇大人可有什点子?”二人正在互动,旁侧忽有声音传来,陈立果定睛看,才发现是燕景衣手下员小将,此时正目光不善看着他。
陈立果平静摇头:“没有。”
陈立果传来这里时候,正是燕国军队十分尴尬之时。
此时军中粮草已不多,蛮族攻势却不减,若是他们继续在这冰天雪里里同燕军熬下去,没有粮食吃士兵们恐怕会在绝望中哗变。
上层军官们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大将帐中气氛十分凝重。
陈立果被燕景衣推着入帐中。
“三殿下,嵇大人,这边请。”陈将军为来人布好坐,又同人讨论起来,他们讨论内容无非是该如何让东戎蛮族主动出击,而不是同他们这耗着。
陈立果道:“若是猜没错,军中粮草,不日便能抵营吧?”
燕景衣抚掌大笑:“嵇大人果然多智。”
陈立果用手捂住嘴,又重重咳嗽几声,他道:“既然事已解决,嵇某身体不适,就先告退。”
燕景衣居然也没有再为难陈立果,他道:“来人,送嵇大人回去。”
陈立果
那小将也不知是受人指示,还是自己看陈立果不顺眼,他充满讽刺呵笑声,道:“都说嵇大人多智近妖,今日看来,也不定嘛……”
陈立果面色不改,语气冷漠:“哦。”
小将:“……”
燕景衣也没想到陈立果居然不吃激将法这套,他低笑道:“嵇大人可千万别同属下般见识,若是有什法子,可要早早说出来,这无数将士们性命,开不得玩笑啊。”
陈立果深深看燕景衣眼,他说:“三殿下既然已经有想法,何苦来为难嵇熵。”
陈立果和燕景衣倒是十分有默契,二人就这听着,并未有插话意思。
众人讨论气氛越发热烈,陈立果却在这温暖气氛里有点昏昏欲睡,他端起面前桌子上杯子微微抿口,结果陈立果差点没直接把入口水直接喷出来,他以为这是茶呢,结果是烈酒!
整张脸都憋通红,陈立果捂住嘴,身子不住抖动,坐在他身边直没说话燕景衣状似好心抚抚陈立果背,道:“嵇大人怎?”
陈立果摇着头。
燕景衣道:“莫不是,嵇大人从未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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