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劝她别总操这些个闲心。他对娘亲身体很是精心,毕竟上年纪,生产有些危险,便花重金雇有名稳婆来,直住在北威侯府中,姜太医诊脉也从七天诊,改为三天诊,防止有任何意外发生。
北威侯府妇人们看着都暗自咋舌,感叹有个侯爷儿子就是不样,纵然是北威侯夫人怀孩子,也断没有被这般精心照料过。
到七月中旬,朝廷与淮南王终于撕破脸,宏正帝下旨撤藩,而顾淮卿直接将宣旨使者挡在城门外,让他在城门下宣完圣旨,当即宣布自己抗旨,吓得使者调转马头就跑。
宏正帝大怒,决定派兵攻打淮南。
转眼到七月,天气越发炎热,朝中局势也越来越紧张。江南对于景韶他们来说至关重要,而四皇子也是早早盯上这个“立功机会”,撤藩旨意还未下,两边已经挣得不可开交,待景韶至今还没被放出来,形势似乎对四皇子很是有利。
与此同时,邱氏也临盆在即。
“听说睿王府小王爷又病,你可探望过?”邱氏接过儿子递过来鲜果,有些担忧地问道。
慕含章是男子,皇家规矩又多,邱氏直担心儿子处理不好,伤妯娌和气。
“娘亲怎会知道这个?”慕含章皱皱眉,未成年孩子生病,忌讳逢人便说,以睿王妃性子,自然不会愿意让他人知晓,娘亲天天足不出户,怎会知道这些个?
“三夫人去碧云庵上香,莫悲大师不在,听小尼姑说又去睿王府。”邱氏叹口气,养个孩子不容易,若是孩子身体健康还好,常生病总让人操碎心,只是睿王妃如今太偏信那个莫悲尼姑,倒不是个好事。
那莫悲哄着睿王妃在碧云庵点四十九盏长明灯,那灯草钱每月就得四十九两银子,三夫人每次上香回来,都要啧啧感叹好半天。
“孩子还小,怕去会冲撞,”慕含章抿抿唇,“何况朝中那多事,王爷又在禁足,不好往睿王府走动。”
前些日子那个老尼姑算出与小四相克就是与之相差没几天庶子,睿王妃便说要把庶子送到别院去养。景琛知道之后很是恼怒,说她鬼迷心窍,倒是那个王姬心思活,自己跪在睿王面前说要抱孩子去别院,如今已经住有月余。
邱氏听,皱皱眉头:“那还是暂时别去。”如今庶子不在,小四子又发烧,不知要怪到谁头上,还是别去惹事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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